然后就是那过分姝艳糜丽的面容,那是什么程度的呢?
你看着他,脑袋里就会浮想联翩你们疯狂亲吻交合,在留下一盏黄昏灯光的夜色里相拥抵死缠绵。
那种感觉并不令人难堪。
而是能使人全身血液沸腾起来,如此深刻意识到自己灵魂肮脏的战栗。
“阿渺…”情难自禁地呼唤出这两个字。
俞渺散漫地抬眼,没注意他的模样,从喉头应了一声。
“第一次见你的样子我现在还记得到,”韩秋强压着嘴里混着烟的涩意,笑着说,“当时你才十七岁吧。和人打赌输了,到台上抢了老杜的麦和吉他,唱了一首……”
老杜,不固定来“佛系”唱歌的人。
韩秋永远也忘不了那天,这个英俊且魅力十足的少年被推着上台,底下他同伴的起哄声一片,他只不过头蹭了蹭肩膀后,自然而然大方地拍上老杜的肩,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坐在了最中央的高脚椅上。
“打赌输了,我给大家唱首歌。”对方嗓音低哑像羽毛一样轻轻扫过他的心。
他的歌声无疑是令人心动的。
俞渺有些烦躁地喝口酒:“最近真行啊,一个二个跟我谈从前。”
韩秋:“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感觉到少年内心确乎是有许多事沉积着,少年嘴张合话到了嘴边,又突兀沉默。
昂首饮完了酒。
俞渺:“出来跑,迟早要还的。”随性地眯起眼看他,吞云吐雾,“你很想知道我的曾经吗?”
韩秋:“…有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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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渺:“那我给你讲一些趣事吧。”
酒吧在濒河广场旁,从窗外探去,能看见广场上热闹场景。
他侧着身子,指了指窗外广场滑滑板的年轻人。
“我高中腿没断之前也是这样玩的。”
韩秋惊讶地问:“…你是玩滑板的时候受过伤吗?”
俞渺唇角带笑:“嗯,踩空了,坐了一个月轮椅。也没休学,坐着轮椅,耍的好的朋友轮流给我打饭、背着上厕所把尿,回家还有人推轮椅。过的不错……”
“这样啊。”韩秋神色莫名地感叹。
“……”
手机突然震动。俞渺他空闲的那只手将手机掏出来看一眼,旋即,情绪发生点点变化。
却更多的是一种尘埃落定般的了然。心情荡起微微波澜之后渐渐回归平静。
他的眼睫低垂,像停驻栖息的蝶翼。手机屏幕光芒熄灭。轻轻皱了个眉,韩秋就心头一紧,接着升起无始无终的心痛。
——[阿渺,我是秦拂。回来了兄弟们组几局。]
他有些想笑,一只手回复道[有空就来。]
答案模凌两可,谁知道多久有空呢。
终于,俞渺嘴角牵起嗤意愉悦的笑。
他就知道他回来了,什么牛鬼蛇神都会蹦出来。
不,不是牛鬼蛇神。
是,回忆之友。
-
当天晚上俞渺去了韩秋的家,虽然两人熟识很久,但论约还是第一次。所以韩秋格外热情,像要把半年之久的思恋全部袒露出来。
可是无度的几次后,韩秋皱眉喘着气:“…可以了,阿渺,我不行了……”
无论他怎么求饶,对方都仿若未闻。手掌在他圆滑揉动,像鞭策马匹一般拍打。动作丝毫没有停歇。
“啊——”
韩秋嘴角晶莹不住流淌,刚开始他能激烈迎合,可是…太猛烈了。
感觉,要坏掉。
“阿渺,阿渺……”韩秋语调激昂,腿不停打颤,浑身肌肉都布上不正常的潮红。
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