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宁珂蹲下来,一边给他把脉,一边让他伸舌头,晴川一听,立马就配合的伸出了舌头。
“是蛊虫,死不了!”宁珂细心查看后,点点头,“也就瘫麻个两三日吧!”
“两三日?”晴川舌头都要打结了,“我现在,脖子以下都没感觉了!”
“活该,谁让你把至情之毒的法子告诉别人?”宁珂白了他一眼,就去看一边昏迷了的梁哲成。
“宁珂,你小心点,我三哥手上,还有脖子上有东西,”小哲哲提醒道。
宁珂点点头,一边把脉,一边去看梁哲成手心里的东西,一边的晴川,还在聒噪:
“我当时也是逼不得已,别人都把刀架到我脖子上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姐姐,你就可怜可怜我,救救我吧!”
“方才我看李大哥的眼神,像是要吃了我一样,我这要真是三天不能动,那估计骨头渣都没有了!”
“宁姐姐,我求求你了!”
“宁姐姐,怎么着,咱们也是有婚——”
“废话真多!”宁珂一巴掌糊在晴川脸上,只打的晴川话都说不出来了,“我这不是在看吗?”
“看就看,你干嘛打我啊!”晴川欲哭无泪。
“打你,是为了让你长记性,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能说,需要我教你吗?”宁珂瞪了他一眼,威胁道,“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把你的舌头拔掉!”
“对不起!”现在身体不能动,只能认输了,晴川只好闭嘴,在一边可怜巴巴的望着宁珂。
宁珂皱眉看了看梁哲成的手心,又到了死去的廖湖梦身边,在她满是鲜血的身上搜了搜,先是摸到一个瓷瓶,再就是一个小匣子。
瓷瓶里是什么东西,宁珂拔开塞子一闻,就明白了,匣子打开,有上下两层,上一层放着细如头发丝一样的透明丝线,下层,就是铺着的干草,上边放着几只黑漆漆的蛹虫。
蛹虫见光后,就开始扭动,屁股上露出一尾长针,跟梁哲成手上露出来的那根刺,一模一样。
宁珂了然于心,把匣子跟瓷瓶,都收进了怀里,又去了小哲哲身边,先给哲哲探了探脉搏,这才拿着床边放着的针包,回到了晴川面前坐下。
晴川见状,立马喜出望外的看着宁珂,“谢谢姐姐,姐姐你实在是太好了,这份恩情,我一定会铭记于心的!”
“这可是你说的,”宁珂摊开针包,把拿过来的灯放在了旁边,对着晴川邪魅一笑。
“姐,你这个样子,有点吓人啊!”晴川不禁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吓人吗?”宁珂并不觉得,反而是笑的很坦然,“不要以为,就你会针灸!”
说着,宁珂就把放在火上,烧的发红的银针,直接隔着衣服,刺到了晴川的皮肤里。
“哎呦——”空气里,除了衣服的跟皮肉的糊味,还有晴川的哀嚎。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宁珂手下速度飞快,一大包银针,不一会儿,就全都扎在了晴川身上,直接把他扎成了一只刺猬。
“我以后不敢了,姐姐!”晴川眼泪都出来了,只是这身体,除了痛觉回来了,行动,还没有跟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