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荣快步上前,握住他们两个人的手腕,探了一番,察觉无碍后,从腰间取出一个药瓶,倒了两粒药丸,分别塞到两个人嘴里。
“到底怎么一回事?”
“是巫疫,”寅巳返身回屋子,剑上定着的人,已经不会动了,拔出剑的同时,寅巳挥剑转身,剑锋划过了那人的脖子。
“巫蛮儿呢?”能引起巫疫的,只能是巫蛮儿。
“跑了,”寅巳看向一旁脸色难看的梁哲思,“梁兄,得让人赶紧去追查!”
枯荣吹了声口哨,立马有十数个人从暗处飞身到了跟前,“你们也一起去追查!”
“是!”得令后,人立马就散了。
“就说让你带人,你偏要自己来,这不是胡闹?”枯荣心有余悸,还好没事。
“我自有分寸,舅舅多虑了,”巫疫发狂的这些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埋伏在这背后的势力,他们到底是如何知晓,他跟梁哲思的行动的?
“来的人,可都是道观里的守卫?”梁哲思突然问道。
“是啊,怎么了?”枯荣不解,道观离这里最近啊!
“那道观里,可还有人守着?”寅巳心里咯噔了一下。
“还有一些,”枯荣是留了人手在那里的。
“哲思,”黄陂带着人才到,“发生了什么事?”
“我还有事,先告辞了,”寅巳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我也一道,”梁哲哲跟公伯哲哲在一处,梁哲思也心乱如麻,当下也顾不上黄大人的追问,跟着寅巳,两个人一道消失在黑暗里。
“这是――”黄陂皱眉,看向了枯荣。
“是巫疫,村子里有巫蛮儿,”枯荣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道观里的侍卫,已经在村子里搜查了。”
说话间,侍卫们已经搜查完毕,看到黄陂在,也有些吃惊,黄大人都来了啊!
“你们怎么来了,不是让你们守着道观,哪里都不许去吗?”黄陂皱眉,心底也是一阵涟漪。
“不是大人给了命令,说今晚梁侍卫外出可能会遇到险情,让我们在看到信号弹的时候,立马赶过来的吗?”侍卫也是一脸疑惑,今日过来传话的,是江景,他一直负责传递命令跟消息的。
“谁跟你们传的命令?”质问的人,正是江景。
“不就是江哥你吗?”一干侍卫全都愣住了,“你说大人今晚要去会京兆尹的杜大人,其他人要去保护大人的安危,没有办法赶过来,所以让我们留意的啊!”
“我何时跟你们这么讲过?”
“就在今日傍晚,道观里用晚膳的时候啊,”领头的侍卫懵圈的厉害,“当时兄弟们可都在呢,你还说观里有梁小姐,还有李王爷的人,我们出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我今日一整天都陪着大人,从未离开过大理寺,”江景也懵了,求助的看向黄陂,“大人,我说的都是事实!”
“好了好了,这其中肯定有误会,”定然是有人冒充了江景,把道观的守卫哄骗了过来,黄陂立马下令,让跟着他过来的人,一部分立马赶去道观,一部分去守住通往道观的几个路口,任何风吹草动,都不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