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世子的观音玉佛,并没有问题,”黄陂看着没有任何反应的观音玉石,陷入了沉思。
不应该啊,要是齐国的人动了手脚,没道理送过来一对儿玉坠,只对一个动了手脚,难道这玉佛,是在其他地方被动了手脚?
梁哲思很冷静的把盒子揭开,把香炉里头的香熄灭,又换了普通的烟水香,待到盒子里烟雾浓烈时,这玉佛,再次生了反应。
寅巳了然,“这玉佛,不是只对安神香才起作用,所有的香,只要浓度到了,它都会发作。”
“不错,正是如此,”黄陂点头。
“这玉佛,原本是莘莘要佩戴的,”叶琼文的脸黑的厉害,“到底是谁,什么人?连世子妃都想动,不要命了吗?”
黄陂示意,梁哲思立马灭掉香,将玉坠放到了一旁桌子上,把那罩着的镂空木盒拿了过来,递给了叶琼文。
“世子,你仔细瞧瞧,这盒子,有什么变化?”黄陂做了个请的姿势。
叶琼文疑惑的接过来,脸色依旧没有缓和,却还是听从建议,仔细去看那盒子。
“这放玉佩的地方,有些发绿?”叶琼文抓着木盒子,翻来覆去,瞧了又瞧,“确实是有些发绿。”
“叶世子,能让我看一下吗?”寅巳闻言,立马就起身到了叶琼文身旁。
叶琼文把盒子递给寅巳,寅巳一瞧,果然如此,“这是巫毒吗?”
“正是,”黄陂同叶琼文解释了一番巫毒,这才给出结论,“不过,这封在玉石里的巫毒,并不会直接害人丧命,就算是佩戴,也要半年到一年的时间。”
“此话怎讲?”叶琼文与寅巳异口同声。
“巫毒有很多种,这种是最简单,最普通的,只会让人做噩梦,身体亏虚,食不下咽,精神不济。”不过,黄陂解释,“这玉佩里的巫毒,要在长期使用熏香的情况下,才会起作用,否则,它不能害到人。”
“而且,它是贴身佩戴,一般很难让人察觉,”梁哲思接着道,“就算是中了毒,大夫御医来看,也瞧不出什么来。”
“叶世子,公伯府的人我问过了,哲哲小姐生病好转后,就不怎么喜欢熏香,除非必要,都不会让丫鬟们在屋里点,”黄陂的言外之意很明显了。
“所以,这玉佛,原本是要害莘莘的,”叶琼文的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全京城谁不知道,他叶琼文最喜风雅,收集各类熏草香料。
“世子,可有得罪过什么人?”黄陂等叶琼文平复下来后,才开口询问。
“不曾,”叶琼文摇头,“就算是与我有仇,为何想要去害世子妃呢?”
不应该找他算账吗?
“叶王,你这尊观音吊坠,是同这玉佛一同送去护国寺开光的吗?”寅巳询问。
“当时是一起送过去的,”叶琼文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