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明白啊,“难道表哥是奸细?”
所以表哥死了,都得偷偷下葬?可如果表哥是奸细,他就不应该死啊,就算是死了,那自己也不应该还能完好无损的回来啊?
“自然不是,”寅巳摇头,“你还知道什么,或者你还记得什么?”
“我就只知道这些啊,”这还是七拼八凑,费劲脑细胞整理出来的呢。
“这件事,我知道的也不全,”他来这里,本来就是想查明此事,“我以为你会记得。”
“我那里会记得这些?”哲哲把铃铛拿在手里,“她记得才对吧!”
“只知道这些的话,也查不出什么,”寅巳摇头,虽说依旧没有理清楚,但今日确实是有了很多新的信息。
“师兄,你刚才说,你知道的不全,”是不是你也知道些什么啊,“要不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说不定我听了,就能记起来什么呢。”
“我救的你。”
“哈?”什么意思?
“当时,是我把你从魏国刺客手里救出来,”寅巳告诉她,“当时你说你要去找人救你表哥,我派了人保护你,最后,他们都死了,你人不见了一整日,才回去。”
“哈?”还有这么一回事?哲哲对这个信息一脑子的懵,串联不起来啊,这前边都没喘起来呢!
“抓你们的是魏国太子,李辰良,为了什么,我就不清楚了,”这个也是他想查明的。
“哈?”这么说来,真的是跟别国奸细有关呢,都扯到了魏国太子了,不过,他抓她跟王维桢干嘛?
“这么说来,表哥不是奸细了?”
“说不准,”寅巳摇头,“一来死无对证,二来,同魏国太子接洽的人,正是王维桢的同窗好友。”
“哈?”这怎么人约说越多,还冒出来了一个同窗好友?
“郭强,祖籍在魏国,儿时丧父,随母亲改嫁,继父带着来此讨生活,会武功,有些才华,与王维桢走的很近,”所以才说很难断言,王维桢没有被策反,“不过,人已经没了,两年前,救你的时候,他被我抓住,服毒身亡。”
“这样啊,”哲哲也不知道怎么判断,她现在对被抓之后的事,没什么兴趣,她就想知道,“表哥,阿姊,我,为什么当天我要让阿姊不要去啊?会不会我也是奸细?”
“你不是,”这点寅巳很肯定。
“为什么,你就这么相信我?”哲哲不明白,“你当时为什么会在那里,怎么会这么巧,就救了我?”
这一问,寅巳竟然沉默了。这让哲哲很意外,她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他完全可以回答,当时是在附近修行或者路过啊!
这突如其来的沉默,很让人尴尬。
“你师兄是有事,”一直在一旁听他们讲话的枯荣开口了,“我让他去办事的。”
“办什么事?”几乎是脱口而出。
“自然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枯荣也不晓得扯什么理由,故意把话说的模棱两可。
“降妖除魔?”
“嗯――呃――”枯荣摸摸鼻子,打哈哈,“差不多,差不多。”
“这样啊,”原来如此,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讲的,难道是因为这个,“师兄,这不会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就是两年前,你救我的时候?”
“是,是这样的,”寅巳没回答,枯荣忙替他答了。
“这么说,你认识我,要比我记得你早呢,”哲哲算是知道为什么了,“你当时,是不是就对我一见钟情啊?”
这一次,枯荣没替他回答,这个,说实话,枯荣也想知道。
“然后你就找师傅,来府里救我,对不对?”说完,哲哲自己思索了一下合理性,忙摇摇头,“不对啊,要真是这样,你该是两年前就寻过来才对啊!”
“算了,当我没问,”哲哲摆手,“还有别的吗?我不知道的事。”
“没有,”寅巳就回答了两个人,整个人冷冷的。
枯荣在一边很佩服,自己这个小徒弟还是很聪明的嘛,直觉这么准,就是,脑子笨,自己喜欢否定自己。
“好吧,”哲哲没什么兴趣了,托着腮继续苦恼。
“今日你也累了吧,我同师傅还有事要商量,就先不陪你了,”寅巳说着,就起身,对枯荣使了个眼色。
这边哲哲也没意见,同他们点点头,算是同意了,枯荣见她没什么心思,就同寅巳一同出去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在脑海里拼拼凑凑,寻找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