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口吻,司澈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若事情真如段天逸所说的那样,深深这会儿不可能这么淡定,以她的性格肯定会惊慌无措,而且充满自责。
可此刻电话里深深的口吻听上去很平静,一点也不慌乱。
“你都听说了。”他拿着手机站在病房门外:“所以昨天那位骆小姐真的喊你去过病房?”
“是喊过,不过当时她脚上的石膏并没有出现任何裂痕。”
司澈怔然:“你确定?”
“司前辈,你知道我在学习这方面一向认真仔细,如果真的出现裂痕我不可能不告诉你。”
她的话,司澈可以说是深信无疑的。
“可现在那位段先生和骆小姐一口咬定你昨天确实去病房看过,而且看到裂痕还说没事,属于正常现象。”
听到这话,秦深深一点不意外。
“我没有说过这些话,也没有看到她脚上的石膏有裂痕。”
“我信你。”相信的同时,他也十分不解:“可他们为什么要构陷你?”
秦深深叹了口气:“因为我和他们有仇。”
闻言,司澈还以为她是信口调侃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