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的话不可信？”
他沉默良久：“倒不是。”
“那是？”
“你既要我帮忙，那我总得确定了才能动手不是？”
“所以你肯帮我？”
他看了她一眼，陷入沉思。
她母亲惨死已经一年了，而在今天之前她显然还并不知道别人电脑里藏着害死她母亲的罪证，不过短短几个小时，她是如何知晓这件事，并加以肯定的？“
“谁的电脑？”他径直问。
她微微垂眸：“不知道。”
他拧眉，有些费解。
刚才听她还一副肯定的口吻，怎么这会儿又不知道了。
注意到他眸底的复杂，她赶紧开口：“我大概可以确定的是，那台电脑在秦宅，但具体是谁的电脑，我……并不是很清楚。”
他眉心拧成了山川。
什么叫‘大概’？
“所以你刚刚和我说的这些并不是你耳闻目见，而是道听途说的？”
秦深深怔然。
应该也算是她‘耳闻目见’吧，只不过是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