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在夜里起过一次夜,打开了床头的小夜灯,光着脚去了卫生间上厕所。
等到重新回到了床上,池宴才陡然清醒了过来,他似乎是在青市,陪着傅越舟出差。
往旁侧一看,果然是傅越舟。
池宴想到自己被他亲完了就让出去,恶从心中生,重重拧了一下对方的面颊,“让你用过就丢!”
傅越舟大约是睡得太深,根本毫无动静,被池宴拧出了一个显得可怜的表情来。
池宴看着想笑就松开了手,一边改用手指戳了戳对方的面颊,就像是傅越舟白天做的一样,“看你长得帅,不和你计较。”
仔细看这张脸,池宴就觉得自己心软是有理由的。
傅越舟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下敛,加上头发去掉了发胶,略有些凌乱洒在枕头上,还有月夜的小灯,所有的一切柔和了他身上过于凌厉的锋芒感,带着居家的柔软。
他似乎是累极了,眉心带着一点不悦,倘若是睁开眼定然是让人压力十足,因为闭着眼,毫无攻击力可言,甚至还带着点可怜的意味。
战损美人。
池宴忽然想到了下午刷短视频看到的一个词,虽然不知道傅越舟为什么而损,此时的傅越舟真切带着一点脆弱感。
面对美人心软不算什么。
而且这个美人还是他的长期饭票。
池宴抱着属于自己的被子滚动,脚指头在蓬软的被褥里动了动,开始好奇这次商务会谈得多麻烦,才让傅越舟累到这个地步。
按道理自己打开了小夜灯,傅越舟不就应该清醒吗?他刚刚还捏了傅越舟的脸,记得傅越舟的睡眠是很浅的,以前抱着题目去找傅越舟,对方如果在午睡,他只要轻轻一敲门,傅越舟就会醒过来。
难道是喝了酒?
傅越舟走之前还说了会少喝点酒,还是喝多了啊。
池宴闭着眼睛漫无边际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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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宴梦到了自己小学毕业的事情,那时候他被于秀兰带着去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