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梦到了他爹被砍头的那一幕。
虽然,他没有去到刑罚现场去看,可是他却经常会做同样的噩梦,梦到他爹被拉到断头台上,被刽子手斩下头颅。
血溅了他一身,把他染成了血人。
温玉软听到蓝宴沉的呓语,幽幽的叹了口气。
到底还是个孩子啊。
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他能安然的活着,没有彻底崩溃,已经是很难得了。
“我们得带着他去看大夫吧。”温玉修说道,他对医术没有太大的兴趣,平时跟着爹,也就是学了点皮毛。
现在蓝宴沉的情况看上去有些严重。
“大哥,我先为他把把脉。”温玉软说着,就在软塌边上坐下,然后捏起蓝宴沉的手腕。
温玉修不敢打扰温玉软把脉,在一旁安静的等着。
半响-
温玉软收回了手,顺便拿起软塌上的毯子,盖在了蓝宴沉的身上。
“只是因为受了太大的打击引起的心病,导致的发热,没有大碍,喝点药就能很快恢复了。”温玉软说道,“大哥,你在这里照顾宴沉,问店小二要一些热水,给他擦擦身子。我去买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