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宴沉侧头看了一眼温玉软,淡声道,“怎么了?”
“刚才,那个男人忽然摔倒,不是巧合吧?”温玉软用眼角的余光细细的打量着蓝宴沉。
她总觉得那件事不是什么巧合,那么平坦的地面,而那个叫崔生的汉子,明显是个练家子,怎么会平白无故的自己摔倒?
那个时候,厅堂里面就他们几个人,翠花不可能对崔生动手,她和大哥也没有动手,就只剩下蓝宴沉有可能动了手脚。
“我也不清楚。”蓝宴沉目不斜视的看向前方,平淡的语气依然是没有波澜。
他越是平静,温玉软就越是觉得有猫腻。
只是蓝宴沉不想说,她继续追问也没有什么意思。
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蓝宴沉,温玉软便没有再开口。
蓝宴沉暗自松了口气,藏在衣袖中握紧的拳头,也松开了,手心里出了薄汗。
刚才玉儿审视的目光,让他有种自己要被她看穿的冲动。
有些事情,他并不想让玉儿知道,比如他体内那一股特殊的,又见不得光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