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看向凌，见后者点头，这才朝梦魔问道：“三十年前，炎黄大陆银狼一族是不是你灭的？”
“我在下界杀的人可多了。”
烛龙见其不愿承认，沉了脸：“当年可是你想毁了玄道大人的玉棺，因为无法下界，便寻了法子入金犼的梦中，让他大开杀戒，毁陵墓、毁玉棺！”
梦魔哈哈一笑：“无凭无据，你们如此冤枉人，未免有些太过分。”
这下轮到百里天华动怒：“书雨可是你杀的！”
“百里书雨个贱人！”
话落，已被百里天华一脚踹了过去，梦魔不受控制跌倒在地。
梦魔倒地不起，没有想象中的大怒，反倒大笑：“百里书雨不是我杀的，百里天华你怕是忘了玄道曾招惹过什么人！”
“什么人？”
“灵渊主神。”
“……不可能！”百里天华一脸不信：“灵渊当年与我是兄弟，待书雨如亲妹妹一般，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