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男人表情痛苦,趴在地上的身子鲜血肆流,狰狞恐怖,一只手趴在乳白色白玉地砖上,五根手指煞是明显的缺了一根大拇指。
“那个女人是谁?”
“不知道,不知道,她。我不知道。”
“天。”
逸燕天听到刑晨风叫他,会意,将手中的刀在手中翻转,把玩。慢慢的蹲在地上。地上的男人见逸燕天慢慢的靠近他,有些怕的挪动着身体。
逸燕天看着挪动身体的男人,面部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惧怕的眼神。
左手的刀叟的划过男人的耳朵,顿时鲜血涌出,男人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耳朵,“你是恶魔,你是魔鬼,你会遭到报应的。”
男人撕心裂肺的声音,痛苦不堪。
“说,如果不想让耳朵离开你的身体,最好是说。”刑晨风说道,刚刚逸燕天只是用刀子划破了男人的耳朵,而不是直接的切掉。
由于男人断了手指,对于疼痛是害怕的,心中的恐惧已经惧怕了痛感。所以对于一丝的鲜血他都会怕。
逸燕天将手中的染了血的刀子在男人的眼前晃着,他从来都不是善男信女,对于男人的话他置若旁闻。他的手染满了鲜血,他习惯了做恶魔,习惯了被人叫做魔鬼。
如果他在所有人眼里他都是魔鬼,那么,他愿意做这魔鬼。
“我说。我说。我说。”地上的男人看着一把反光的刀子在自己的面前晃着,心底防线正在一点点的被瓦解。
“我说。我说。”
“说。”刑晨风见眼前趴在地上的男人已经尿了裤子,且身上被鲜血所染,他不管地上的男人在他来之前受过什么样酷刑,他只知道,他要的是答案。
在刑晨风的一声大吼中,男人一哆嗦,“我。说。是个男的,哦不,是个女的,是。那女的让那男的。哦不,是那女人的决定,那男的答应的那个女人。”
地上的男人结巴的说着,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但是刑晨风和逸燕天两人都听明白了,从男人的嘴里获知,那晚的事情是一男一女做的。
“那女的是谁,那男的又是谁。”刑晨风冷意的声音,在这华贵的空间内,分外让人心颤。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们。”男人脸上被耳朵流下的血染红,鼻涕的黏涎挂在脸上好不狼藉。
“嗯?”
“我知道,我知道,那男的四十多岁,声音沙哑,喜欢抽烟,看着很沧桑。那女人我没见过,但。但那中年男人似乎很听那个女人的话。”
刑晨风陷入思考,身边好像从未出现过这两种人,四十多岁,声音沙哑,喜欢抽烟,看起来记很沧桑。
刑晨风眯起眼,锁定了目标,眼睛看向地上趴着的男人,“你最好祈祷你所说的都是真的,否则,别说我没给你机会让你见你的家人,相反,我会让你的家人都去给你陪葬。”
“我不敢,我不敢,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别伤害我的家人,她们都是无辜的,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地上的男人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向前爬着,试图够着刑晨风的裤脚,一脸恐惧,一脸哀求。
就在靠近的时候,逸燕天一只脚踩住他的后背。阻止了他上前的动作。
逸燕天看着刑晨风,刑晨风也看着他,两人交换着眼神,“天,你觉得我是不是挺傻的。”刑晨风率先打破了沉默,表情晦涩难明。
“哥,现在是不是还不确定,。没准是他口不择言,我们还是证实了再做决定,或者,我们还有必要深入调查吗?”
逸燕天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张精致的面容,眼神似乎很忧伤,又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去查。”一刻钟的时间,刑晨风的声音才响起。
郊区,秋风刮起,树刑沙沙声,漆黑的一片杨树林,阴森吓人,天气不太好,天上月亮的被乌云所遮蔽。
言明曦和瑾琪儿越距离郊区,跟随文静车子的距离就越远,因为郊区太僻静,他们怕被文静发现。
越跟着文静的车子,两人心里越觉得这一遭是跟对了,直到漆黑的一片再也没有路灯,瑾琪儿关掉了车子的双射灯,跟随着前方文静的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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