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别,你干嘛啊你。”俊颜有些急。
“你说我干嘛,我睡觉。”说罢,刑晨风直接搂着俊颜的纤腰,头趴在俊颜的颈窝处。
闻着女人的发香,心中一阵满足。
“好香。”刑晨风在俊颜耳边说。
“男人的手抚摸着女人的大腿,”俊颜倒吸一口冷气。
大腿内侧被文静掐的不知变成什么模样,只要一碰就会很疼。
刑晨风显然也看到了俊颜狰狞的表情,手上的动作抑制,停下所有的动作。
俊颜看了一眼刚刚在自己身上到处点火的男人,心中一片悲凉。
如果不是因为眼前的男人,文静对自己是不是就不会有恨?
刑晨风见俊颜不说话,“你到底是怎么了,我碰你你怎么那样的表情?”
刑晨风不知道俊颜大腿内侧被掐,坦然的向俊颜要一个不让碰的解释。
“我没事,我就是长时间自闭,浑身肉疼。”
俊颜说,她确实是肉疼没错,又是烫伤又是掐大腿,搁谁身上谁疼。
刑晨风见女人不愿意告诉自己,也不强求,“睡吧,你也挺累的。”
两人躺在一米二宽的病床上,紧贴着对方的身体,俊颜贪恋于这样的温暖,熟睡的她自然地将头贴上男人的胸前,室内景象一片融洽。
夜半,刑晨风见俊颜熟睡,轻轻的掀开被子。
退下俊颜的肥大病号服,女人大腿内侧一大片淤青映入男人眼睛。
男人目不转睛的盯着,青的发紫的淤青,难怪会碰一下就那么大的反应。
只是一瞬间,男人柔和的眼神顿时锐利起来。
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很多忽略的了的事情,在这个漆黑的夜,一下子变得明朗起来。
刑晨风看着病床上沉睡的女人,替女人掖好被角,轻轻的走出门。
逸燕天睡觉很轻,刑晨风一开门也在同一时间做记起来。
“派人把文静抓起来。”
逸燕天一向不喜多说话,他也不问刑晨风为什么要抓文静,只要他让他做,他都会去做,不问缘由,不问经过,不问结果。这也是逸燕天多年的习惯。
月城城里的一处家属楼,二楼灯火阑珊,屋子里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中指和食指之间夹着一根香烟。
他没有吸,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两米外的一台破旧电视,没有任何节目,只有白色雪花点,以及沙沙声。
直到烟火即要烫到手,他将烟蒂捻灭,随手拿起电话。
电话接通,“不是不让你给我打电话吗?你烦不烦啊你。”尖锐的女声从电话的一端传过。
中年男人皱紧眉头,“静,收手吧,她也只是一个姑娘家。”
“不可能,你就不要做梦了。你已经失去了教育我的机会,我的事情我自己有分寸。”
“是,我是失去了这样的机会。可我没有失去关心你的机会,我真的只是希望你能幸福快乐的生活。”
“幸福快乐的生活?你凭什么?就凭你能抛妻弃子在外胡作非为的本性来期望别人的生活幸福快乐?”
女人的声音尖锐且刻薄,划上了男人一颗坚硬的心。
“过去的事情我知道是我错了,我只是想弥补而已。”
“弥补?弥补什么?你能把我死去的妈妈弥补给我吗?”
“静,你冷静点。别这么激动,好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行吗?”
“你说吧,你想怎么办,只要你想的,我都会去做。”
中年男人低着头,眼泪滴落在宁黄的地板砖上。
“我要你再去把她抓起来,我永远都不想看见她,她就是扫把星,有她没我,有我没她。”文静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激动的她说出刻薄的话。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你凭什么抓我,呜呜…呜”
“喂,小静,喂,小静?”中年男人听着电话里文静的叫喊声,心中暗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