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的男人,别的男人不许记送,难道还等着他送?他什么时候送过她东西,他只有送给乔离欣,送给乔离欣的父亲,他从来没有过她。
想着,心里就发酸,一股气就偏要跟他对着干,“我不管,你要是把它们丢掉,你就不要再进这个门了,这里不欢迎你。”
丢,是他一句话就能解决得掉的吗。儿子和这些兔子已经培养出了感情,每天都要跟着它们玩,丢了,看他怎么哄儿子,拿儿子怎么办!
刘梦涵负气不理他,反正他爱生气,让他气个够,她伺候不惯他这样的大爷。
“你就那么喜欢那个男人?”寒风阵阵逼来,不等她回答,他就黑着脸上楼了。
又发脾气了,她真的很惹人讨厌吗,每次他都会对她发火。一个早上的温情就这么消失殆尽了,刘梦涵心里酸酸的,眼眶也泛酸。索然无味的收拾了碗筷,她不再理他,走出院子,在院子里整理杂草和菜园。
小兔子在园子里蹦蹦跳跳,刘梦涵拔了一些青菜喂给它们。基本上种花种草都是因为儿子喜欢,她便坚持了。
她穿了一件宽大的蓝条纹男性衬衫,很简单的色调,拿着小锄头锄草。不知不觉就陷入了这种平凡的快乐中,浑然忘我,直到身后被一双猿臂紧紧抱住。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刘梦涵动了动身子,想要挣开,对方不允,牢牢抱着她。
“别生气了,不扔就是了。”他终于是妥协。
刘梦涵心里忽然就被暖化开来,他也有对着谁妥协的一天?
回想刚才他突然生气,由兔子扯上寒秋少,他是因为不喜欢寒秋少,才会想要扔掉兔子吗,刚刚他是不是在吃醋?一想到这里,刘梦涵的心就突突的跳。他为她吃醋?那是不是代表有一些在乎?
想到这里,她也不气了。可是刚刚是他先生气的啊,他反而反过来说她生气,这台阶给的也太销魂了,什么都是他对的。
“其实,你扔了,儿子会不开心的。”
她弱弱的说,已见他满是惊喜,抱拢她。原来她不是因为那个男人才会那么激动,而是因为儿子。
“不要来添乱。”她退开一个身位,又去除地上的草。
他长吁短叹,蹲下身来拔了棵杂草,对着草儿无尽羡慕,“哎,我说草儿啊,我还真愿意变成你们,好歹你们还能让人看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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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梦涵闷笑着装作没听见,继续愉悦的除草,然而很快就觉得没什么省心了。
“喂,那是菜,不是草……喂,这个是草,不是菜……喂,那是葱。”
这个人智商怎么跟小孩一样,分不清菜还是草,不该拔的菜拔了,不该留的草留了。
真要命,刘梦涵已经无心除草,急忙制止那人抽风行为。
谁知他痞痞一笑,“这下该注意到我了吧?”
合着他是在戏耍她,气得刘梦涵咬牙切齿,围着院子追着他打。他一面躲闪一面讨饶,刘梦涵追得更欢,直到两人都累得坐到草地上。
刑斯伸手过来牵她的手,十指紧扣,两人背靠背。
他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一个简单的拥抱,一个简单的吻,一个简单的依偎,就如此满足。
“刑斯,我猜,那个孤坟里的人是你养母对不对,你就是那个孩子。你是爷爷的亲孙子。”
听了他的故事,然后有一次听到刑天慕无意说起了刑斯以前小的时候的事,听说以前小的时候,刑斯的腿先天残疾,走不了路,几岁了也不会说话,而那个故事里的人物刚好也是一样。
事情联系到一起,自然再骗不了刘梦涵。她知道她不该说,也知道他会生气,甚至不惜和她永远翻脸,她认了。
不说,他心里也会有疙瘩,留下遗憾。
他面记上呆滞,刘梦涵继续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