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她机械地、无力地说。
在这一瞬间,她似乎听到自己灵魂的碎裂声,水晶般纯净透明的灵魂坠落在地,殷红的鲜血顺着裂缝汩汩流出……
异星女人换了一种语言,尽管少雨听不懂,却也知道她大概是在说自己不肯喝药。
这种语言语速较快,音却很好听,记忆中她似乎听到过这样的语言,但容不得她细想,安棣言向女人做了个“出去”的手势。
身着浅黄色长裙的女人屈了屈膝,看起来似乎大大地松了口气,亭亭袅袅地退出纱屏外。
注意到纱屏外厚厚的金属门自动合拢,少雨只觉得心被未知的恐惧所笼罩,空气中弥漫的怡人清香一瞬间变得沉闷,她甚至有一种透不过气来的窒息感,纱屏边的这个男人慑人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她身上的薄毯,落在她被他侵犯掠夺后遍体伤痕淤青的*娇躯。
他细细地注视着她眼中神情的变化,那双幽黑的眸中带着极度的仇恨瞪着他,似乎要把他的形象深深锲刻在被他肆意凌辱过的每一寸肌肤,希冀着有一天他也能够尝到她所受到的屈辱和凌虐。
不过他并不在乎她恨他,如果被他狠狠蹂躏折磨过后,能够很快屈服接受现实,甚至反过来讨好他,这样的女人对他来说索然无味,就像捕到一头狮驼兽,他才拿起鞭子狠抽了几下,它就已乖乖地驯服,如此野性不足的狮驼兽以后就算再怎样训练,速度、耐力、反应、对主人的忠诚度都无法达到上品。
他慢慢地向她走近,注意到她一瞬间的瑟缩,恐惧地蜷起身体向软榻内侧躲去,却因为双手被缚,只能扭动着身体,反而让身上盖着的绒毯一角从她纤瘦的肩头掉下来,露出温润细腻却布满斑斑点点印记的胸口,在披散肩头的漆黑长发映衬下,一片片咬痕如同雪里寒梅,殷红妖冶,触动他的感官,让他的心头油然升腾起一股燥热。
这女人真是个天生的*,让阅女人无数的他仅仅是视觉上的刺激就已有些按捺不住**的袭身。
她慌乱地用捆住的手去拉上从肩头掉落的薄绒毯,将容易掉落的一角紧紧地攥在手心。
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安棣言从铺有精美绣花织锦桌布的矮几上端起水晶杯,在软榻上坐下,伸手来掀她身上的绒毯。
一声沙哑的尖叫,如果她还有力气,他想她一定会跳起来,然后她的指甲又会向他抓来,但此时只是紧靠在软榻的角落,抓着毯子的苍白指节恨不得掐入手掌,把绒毯牢牢地钉在掌心。他的目光落在她珍珠般润泽的指甲,他的侍女息蒂已按照他的吩咐把她原本留有两三毫米的指甲给剪得光秃秃,这让他异常得满意,笑意更浓。
“把药剂喝了。”他的手并没有来撕扯她身上惟一的遮羞布,而是抚在她柔顺秀美的黑亮长发上,把盛有琥珀色浆液的水晶杯送到她的唇边。
她垂下眼睑,沉默地把头转向一侧。
他的手指插入她的头发拽紧,再一次地说:
“把药剂喝了。”
声音沉静温和,但绞着她头发的手却一点都不温和,狠狠地加力。
少雨疼得秀眉紧蹙,但咬紧牙关,倔强地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我所临幸的每个女人都要喝这杯避孕浆药,你不想喝,是不是很想替我生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育女?”他不加任何感情地说道。
他的唇角漾起满意的浅笑,托起她的头,把杯口送到唇边。
琥珀色的浆液混合着灵魂碎裂流出的鲜血滑入咽喉,尽管浆液其实香滑爽口,并不难喝,但她的胃却激起一种想呕吐的痉挛,可是……她不能,她没有这个权利,如果她此时把浆液呕吐出来,无疑是对他最大的藐视,她难以想象自己会遭到他怎样无情的摧残,让最后的那点自我终在绝望的崩溃中灰飞烟灭。
不,她决不能让自己被他摧残至死,就算尊严被践踏、被羞辱,但这始终只是暂时,她没有他的健壮、没有他的强大,他用的是最原始的男人对女人身体上的优势来胁迫她,让她屈服的只是暴力!
息蒂是安棣言的侍女,以少雨熟悉后对她的了解,她并不是怒,而是夜邪的贵族小姐。在紫艾,王和王的家人以及高门贵族的侍从侍女一般都由年轻的贵族子弟担任,主人的身份地位越高,服侍他(她)的侍从侍女的出身越是高贵,当然这并不绝对,除了出身主人更会考虑的是忠诚度,决不会因为门第的高贵而在自己身旁安放一颗靠不住的“定时炸弹”,而安棣言所说的“侍怒”,则完全是怒隶的身份,正如少雨自己。在他的这群怒隶中来例各有差别,有战争的俘虏、有紫艾大领主以及他国元首贵胄送给他的礼物(从息蒂口中她知道安棣言是紫艾的王子,他的父亲是紫艾的夜邪神王,母亲是地球人,除此之外,她不肯再多说涉及到这位恶魔王子的任何事),也有一小部分是他自己游历各国时看中买来或者就像她那样捕猎而来。
尽管息蒂是贵族小姐,但为人却很温和甚至是谨小慎微,明知道少雨不过是个身份卑微的怒,在她面前从未曾露出任何骄横和轻蔑的神情,当然恐怕也有可能是慑于安棣言的威严和权势,那男人行事果断冷酷,赏罚分明,对于身旁犯错的人责罚极其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