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行扼腕叹息:“唉,无碍。好在你还年轻,一年不参加也没什么,我和宗主说说,你今年就先去观战吧。”
薛宁离开修文院,回到宿舍已是入夜时分。
还未进门,他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喧哗人声。
“把吃的、喝的都拿出来摆上,我琢磨着薛师兄也该回来了……”
薛宁没想到居然有人敢擅闯他的住处,他有些愤怒地推门而入,大喝:“你们是谁?为何擅闯我住处?!”
为首的弟子抬头一看,就抱上一坛酒凑过来,笑眯眯道:“恭喜恭喜!恭喜薛师兄少年有为,为我正道除了大魔头。”
“我们师兄弟几个都对薛师兄的义举敬仰不已,今儿个来,就是想请薛师兄喝一杯,为你庆功!”
薛宁冷冷道:“庆不庆功,宗主自有裁夺。拿上你们的东西,出去!”
那弟子热脸贴了冷屁股,当下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
他干笑道:“这……薛师兄何必如此不近人情呢,我们也是一番好意啊。”
薛宁手指大开的院门:“滚!”
那弟子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拉下脸来,回首招呼道:“走了走了,人家薛师兄瞧不上咱们哥几个呢,咱们何必在这里碰一鼻子灰。”
另外几个师弟手脚麻利,收拾了东西跟在师兄后头。
一众人出了院门,边走边嘀咕,故意说些羞辱之语报复薛宁。
“哎呀呀,人家杀了亲老子,立下大功,这会可是三大宗、七大派里的大红人呢。”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本就是天理自然。薛师兄啊,现在可是修文院卫长,手底下统领七路剑卫,哪稀罕跟我们这种没有职务在身的普通弟子打交道啊。”
薛宁扇出一道掌风,砰的一声关上院门。
第二日,他就在院内院外设下结界,除了他自己,谁也不能踏入一步。
时光如白马过隙,转眼间,半月光阴已过。
平秀始终没有寄来任何书信。
薛宁再也按捺不住,提笔写了长长的一封信,但搁下笔,他又把信撕了,重添笔墨,又写了一封。
就这样,写一封,撕一封,如此改过七八遍后,信里的内容越来越短,最后只剩下短短的三句话——
秀秀亲启:
冯四夫人近日身体康健否?
我甚好,你勿要挂念。
谨盼,重逢有期。
薛宁将信封好,下山去了镖局。
镖局今日人多,办事的楼房里头人挤人,薛宁好不容易才挤到柜台前投完信,忽然听到身后两个走镖的汉子低声议论。
“冯家的事情,听说了没有?”
一人幸灾乐祸道:“你是说冯家祖坟里那些老祖宗接二连三尸变的事情?”
“嘻嘻,冯家自以为把事情压下来了,但纸包不住火,都过了这么多日,外头哪里还有人不知晓的。”
“啧啧,冯家的祖坟地到底是块什么‘风水宝地’啊,怎么能养出那么多僵尸来?我听说,冯家最骁勇善战的那位冯四爷,这回差点折在那几位僵尸老祖宗手里。”
“诶诶诶!你干嘛!”
薛宁揪住那汉子的衣襟,将他提得离地三寸,寒声道:“冯家怎么了?冯四爷又怎么了?你给我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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