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情绪交织在小牧的心中,不知道结出什么样的因果。
等到师父消失于视线当中,小牧看向虎候。
“大人,我还是不懂,我哪点能够打动你呢?”
小牧并不聪明,但也不蠢。
他知道,他这种人没有什么利用价值,能够解除自己的囹圄之灾,已经是万幸。
何德何能,得到虎候这样人的看中呢?
“事实上,我看中的并不是你。”虎候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目的,“而是你的师父。”
“他?”小牧很诧异。
“这个人穷的不行,喝酒只能喝最劣等的,饭也只能吃些窝窝头,衣服也只能打了补丁再打补丁,他有什么是你要图谋的?”
“他的剑法。”
虎候露出贪婪的神色。
“只可惜你还不知道你的剑法精妙。”
小牧更差异了。
他的确会一点剑法,也的确是师父交给他的。
然而这剑法并不高明,可以说更像是普通的庄家把式,能够迎敌,但却不能破敌。
换句话说,这剑法非常适合防守,简直是不见进攻的路数。
到现在为止,这剑法的剑谱都还在。
小牧也不怨恨虎候贪婪,他不是小孩子,不看对错,只看利弊,因此直接将剑法奉上。
虎候收了剑谱,很是开心,更大宴小牧。
小牧已经一个月没见到肉了,为此他吃的很开心。
席间,虎候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小牧。
直到宴会结束,小牧醉醺醺的被人扶着出了营帐,虎候才收回自己的目光。
“大人,他的剑法并不高明,您为什么”
一旁的副将连忙问虎候,后者叹息一声,“我自然知道小牧的水平,但我不得不这么做,因为那个人的剑法实在太让人垂涎了,那怕有一丁点的机会,我也要努力。”
“您为什么直接跟小牧说这件事,不怕他私藏剑法,或是挟剑法以谋图他物吗?”
副将很是担心,他怕小牧的人品低劣,同时也有些怪虎候大意。
当然,责怪的情绪是不敢表露出来的。
“我怕的是他忠心耿耿。”虎候道:“我就是希望他私藏剑法,也希望他挟剑法以谋图他物,只有这样,我才能够寻找到他的破绽,得到真正的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