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发现是迟墨寒。
“怎么哭得这般厉害?”迟墨寒问道。
姜知绵就把信递给迟墨寒看,也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迟墨寒。
她挺喜欢龙庭的。
一个喜欢的人就这么去了,她觉得可惜。
迟墨寒把她拥在怀中,嗓音低沉,像是上好的编钟敲击出来的音色,“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力,龙庭自己觉得解脱了,那才是真的解脱。”
顿了顿,又道,“她连死都不怕了,死后有什么,她又怎么会怕呢?”
是啊,人都是怕死的。
如果连死都不怕了,那就说明真的看开了,对世间万物都不在乎了。
龙庭在乎的,只是那个回忆中的少年郎而已。
“我想去江南给他们立个衣冠冢,每年也让人烧些香火纸钱。”姜知绵吸了吸鼻子,轻声道。
万一,万一有阴间呢?给他们烧点钱,至少能在下面好过些。
迟墨寒都听她的,微微颔首,“我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