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非得要求别人在场的,姜知绵倒是不介意。
在古代,这种事情难以启齿,旁边又站在自己的爹爹,左微柔当即就傻了。
左庄主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我还是出去等吧。”
不忘安抚左微柔,“爹就在门外的院子里,你喊我,我就进来。”
屋子里就剩下姜知绵和左微柔两人。
姜知绵又把刚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你问这个干什么,难不成还打算赖在这上面?”没有旁人,左微柔的声音也多了几分中气。
“你回答我就行。”姜知绵颔首。
左微柔哼了一声,“月初就来过了,约莫五天,上个月也是月初。”
眼下已经是下旬,中间隔了半个多月的时间。
姜知绵就排除了是来大姨妈时候贪凉导致的生理反应。
而看着左微柔的气色。
就只剩下那一种可能了。
她认认真真的给左微柔把脉,检查舌苔,又看了看眼睛,然后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