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我小时候掉进水沟里,也没见你这么关心过我,怎么一匹马,比我还要享福?”
迟墨寒头也没回,继续擦毛,“你那时候太臭。”
闻言,白与乐的脸刷一下就黑了。
蹬蹬两步冲到马厩跟前,气得跳脚争辩,“掉进臭水沟又不是我自愿的,再说了,我掉进臭水沟,五哥你不是更因为同情我吗,怎么可以这么理直气壮地嫌弃!”
昔日不堪回首的经历,被迟墨寒轻描淡写一句话,就摆在了白与乐跟前。
“我记得,你是为了向某人表明心意,才自愿跳进去的?”迟墨寒又补一刀。
白与乐不想活了。
捂脸生无可恋,“那时候我还小,懂什么啊,再说了,我哪儿知道臭水沟会那么臭啊!”
臭到给他洗澡的丫鬟熏吐了两个,连着五天不让上桌吃饭,去了学堂,夫子还单独把他用屏风隔起来。
美名其曰——防他扰乱他人心智。
分明就是怕他把其他人熏死。
昔日糗事被迟墨寒翻出来讲,白与乐很想反击,也说点迟墨寒的糗事。
可想来想去,居然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迟墨寒自幼沉着冷静,超乎同龄人的睿智,又怎么可能干出这种蠢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