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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姜知绵不要他的澡豆。
“掌柜的，你真的没听过面膜吗？”她走上前去，白皙透亮的脸颊上，洋溢着纯真的笑。
饶是掌柜见过不少漂亮姑娘，却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么透白无暇的皮肤。
“你……你就是用那个面膜，所以脸蛋这么好看的吗？”掌柜有点激动了。
姜知绵点头，“是啊。”
“这位小娘子，你之前是在哪儿买的啊？莫不是从京市？”掌柜又问道。
倘若周围的县城有这种神奇东西，他一定会知道的。
现在他对此一无所知，只能说明这东西出自很远的地方，而且这地方还十分繁华。
京市，就是最容易想到的地方。
可姜知绵却告诉他，“不是京市，就在这里。”
“在镇上？”掌柜的慌了。
“在你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