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三人并肩一起回家。
过了几天,两人还一定把她送到家楼下才离开。
而那时,矮墩的苏小胖也经常端着小木桌和小板凳,乖乖地院子门口的梧桐树下等她回来……每次看到是双胞胎兄弟送她回家,都会瞪大葡萄似的眼珠。肥肥的小手握着木头铅笔,像条抛弃的小奶狗一样眼泪汪汪地看着她,闹别扭地,要她承诺他这个弟弟更重要才不撒娇。
后来有天,她随便承诺(哄)这句话后,刚好被拎着西瓜的兄弟两人听到了。
然后,过了一天,她习惯性去补课的时候,就听到苏姨说苏祁因为和人贪玩水枪,感冒发烧了。
刚巧的是,那天,曜云和曜雨两兄弟拿着暑假作业找问她问题。只是好像没做多久,又掏出几张体育馆游泳池的票,拉着她去游泳了……
为什么安南笙现在回忆起来,还能记得这么清楚。
玩全是,因为舞台上曾经某位敦厚可爱的邻家弟弟的功劳。
翌日,在苏祁感冒好了,知道三人去游泳这件事后,甩着小肥手,真的是扑在她怀里哭了老半天。
泪水和大坝泄洪一样,一边打嗝一边哭,把她的裙摆都打湿了……哭着哭着,还趴在她的膝盖上睡着了。
最后,还是苏姨来寻人,她把苏祁给抱回家,盖上被子的。
经过这些事情后,一来二去,三人的关系越发地熟识融洽,无话不谈。
你讽刺我矮木墩,我嘲笑你电线杆地热情打招呼。
嗯……就是那种,读书相处好几年,双方都恨不得彼此手持一把锋利的西瓜刀,我帮你卸个腿、你帮我截个肢的友好互助样子。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这三个人的关系看起来依旧熟稔。
这才一见面,便认出彼此了,直接开始互怼了。
而且,这硝烟和戾气,似乎更是与日俱增……看来,真是不管在哪里遇到,都是水火不容。
直视舞台上那双仿佛有着两簇窜高火焰的眸子,景曜云眯着长眸微笑,敛尽眼底一丝丝的怜悯,支着下颌歪着头。一边清嗓子,一边玩了玩手中的话筒。
而他旁边那位一直懒懒散散的弟弟,则是起身去后台拿了两把贝斯过来,当众调音。
众明星导师和在场所有练习生男孩儿们看到这一幕时,直接吓得目瞪狗呆了。
尤其是,看到两人极其认真点的歌曲和拿出贝斯时,简直吓得屁滚尿流。
不由抹汗,纷纷为某个台上的傻小子点了一炷香。
“我的妈,居然battele这首歌!”
“卧槽,这首歌!前面中低音,高、潮的高音又要爆发力,难得要死……苏祁,输定了。”
“别说话,吻我。我家曜雨大神平时battle,从来都不用最擅长的贝斯。没想到,今天直接就拿贝斯……瑟瑟发抖。”
“苏祁哥生前也是个体面人……”
做完准备工作后,两人看向对方,同时答复道。
“battle个几把?~”
“battle个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