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那些人,就连之前那个JUSI还打电话到咱们办公室里,一幅怂包样儿,想要见您。我按照南笙姐您说的,各种敷衍推脱掉了。”
“南笙姐。你说钱总下台了,咱们公司到底归谁管啊。唉,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们公司的东家到底是谁。”
“不过,谁都好,千万别再是钱总那种龌龊的男人了。你看看其他家的总裁,虽然老,但气质还在。再看看咱们中年发福恶心的钱总,哎嘛,真是侮辱了公司形象。要是可以的话,我真希望咱们东家……最好像个小说里帅气的霸总!”
“……”
霸总?
呵,还是算了吧。
一边喝茶,一边听完小吕絮叨。
直到最后一句话,安南笙挑了挑眉梢,莫名地排斥这个词语。
可以的话,她倒是非常希望,下一任执行总裁依旧是钱鑫那种好应付的中年老男人。
这样,她也懒得和公司高层和稀泥,相互掣肘。
“对了,南笙姐。你说,到底是谁天天送你花啊~是不是我们公司某个勇者,妄想追求你啊!每天这样送花,一定是个浪漫的小男人~嘻嘻嘻,要不,我私下找人问问……”
“不用。”
捯饬捯饬桌上放置的精致四叶草花束,安南笙无所谓地撑着侧脸,指尖戳了戳其中点缀的满天星。
“没那么多闲功夫。”
忙完工作,又顺路瞥了一眼练习生男团的情况。
果然,一万块钱一节专业舞蹈课不是白花钱,所有人的状态和气质都有所不同。站在C位的苏祁更是耀眼瞩目,比起之前的星光来说,更朝着小太阳发光发热。
不过,毁了一锅汤的螺丝还是存在的。
安南笙双眸微眯,扫了一眼角落里恍惚的大男孩儿,转身离开了……
于是,某个经纪人刚下班,便被损友三人组轻车熟路地截胡了。
只不过,这次不是坐的某位大小姐的骚包紫色豪车,而是凌封的跑车。
因为某个凌姓学弟开车,所以身为学姐的安南笙才保持着微笑,没有痛揍对方一顿。
避免了,一车人玉石俱焚的凄惨下场。
但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等会儿到了夜店,她们有的是时间一笔一笔地算账。
凌封瑟瑟发抖:“……”
副驾驶座上,某个董姓律师就是个闷葫芦,逻辑缜密,缺乏共情能力。
而剩下为数不多的同理心,则是全给了车上这群享乐主义的损友。
&nb-->>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sp; 只要没人主动搭话,基本上就是一尊刀削斧凿的雕塑。
但是,今天难得还没喝酒,就主动地说话了。
询问的话极其简短,就是她和裴铮铭网上那点陈年旧事……
一听这话,其余两个人竖起耳朵,津津有味地听八卦。
就差排排坐,像幼儿园小班的孩童一样,等着老师发红果果了。
“已经分手多年了。”
“噢……”三人齐齐发声。
然后,继续将视线注视着安南笙。
“……”
最后,还是沈大小姐裹着一层雪纺纱外套,抱着她家老友的胳膊,亲昵(糙汉)地蹭了蹭。
妄图痴缠狗腿,让她家老友吐露出更多网上未解的八卦真相。
“怎么样,大学和裴铮铭交往的感受?是不是特别地浪漫,还是清纯?”
“呵呵,只是提前知道了当妈的感受……”
“……”
沈曼希无言以对。
“那你上次从法国回来后,那个咬了你嘴唇的初恋疯狗,是不是就是裴铮铭啊~刚好,那时候,他也正好在法国。”
“呼呼呼,我的记性可好着呢。没想到,你们两人那时候,就有暗中勾搭。”
“……”
迎着曼希探究的目光,安南笙扬起浅笑,自然地眯起眸子。
啊…这个话题有点糟糕。
在法国那只咬人的疯狗不是裴铮铭,而是,另外一个大傻叉怎么办……呵呵,吃枣药丸。
“没想到,老友你这么保守。竟然,大学才开始谈恋爱……”
话没经过大脑说出口,沈曼希皱了皱眉,总觉得时间轴上似乎哪里不对劲。
正想重新回想,和组织语言的时候,就被她的老友转移了话题——
“嘤!老友,你过分了。”
竟然突然袭击,掀起了她的外套!
而且,还解开了她脖子上戴的锁骨链……
下面被种下的红草莓,一览无余。
“啧啧,后腰窝处竟然还有好几处没有消下去的吻痕。”安南笙轻轻戳了戳,“看来,昨晚没接我电话,事出有因。”
“……”沈曼希双颊微红,苍蝇搓手手。
然后,自暴自弃地脱掉外套,骄傲滴露出里面的吊带裙,疯狂炫耀:“哼,姐身上爱的草莓可多了去了。后背上,前胸上,到处都是。怎么样,羡慕吧~”
看见对方嘚瑟的样子,安南笙扯了扯嘴角,挑高眉尾。
“呵,看你小人得志的样子,医生给你种的?”
“哼哼,你猜对了。”
沈曼希叉起腰,鼻子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就差拉着老友的手,转360°的圈,跳个狐步快舞了。
到夜店,依旧是VIP坐席,凌封和董律师两人点单。
某位沈大小姐就和老友坐在一旁咬耳朵。
当然,最主要的内容是,沈曼希老实(夸耀)交代了昨晚的“丰功伟绩”。
要不是安南笙及时让某人打住,恐怕后面连房事也事无巨细地讲述出来了……
当然,也老实交代了自己的“犯罪事实”,在听到手机铃声时,根本没有去接电话的想法。
“真棒,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大小姐。”
“……”
嘤嘤嘤。
听到老友调侃的话语,沈曼希觉得很委屈,默默地接过对方递来的香槟。
她也不是不想接老友的电话,只是有心无力啊……
用手遮了遮胸前疯狂的红痕,沈曼希涨红着脸颊,低声嘟囔。
“被日到失去语言,也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