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爱是她求来的,却不忍卑鄙霸占着温楚楚,眼睁睁看那个娘备受煎熬。
最终,当沈清衔又一次叹息的时候,却忍不住紧紧抱着温楚楚,不肯留丝毫间隙。
温楚楚和妖女两个人闹腾了一整天,晚上又惊又怕的,还被自己索求的有些过度,迷蒙间动了一下,只轻轻在沈清衔的锁骨处亲了一口,就用大尾巴缠着沈清衔又睡了过去。
磨蹭了许久,沈清衔最终还是悄悄起了身,只在温楚楚的怀里塞了支枕头,才轻手轻脚的收拾好衣裳,出了寝殿。
来到浴房,她将自己浸在冰冷的水中沉思,待身体凉透了,心中的那份依依不舍,才渐渐失了温度,能容她冷静思索。
当她再次穿好衣袍的时候,沈清衔静静望着寝殿的方向没有迈步,转而则是朝着分给妖女的练功房走了过去。
沈清衔敲了敲大门无果,她皱着眉头,却不见染姬来开门。
可明明屋子里还有烛光照映,当下心中疑惑,她擅自推了大门,正见染姬仓皇将一身袍子踢去了床底下。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染姬换了身衣服,那张脸看起来却有些惊慌。
“出了什么事?”
“没、没啊!”染姬故作镇定地理了理衣裳,“之前的衣裳不是被狗尿了么,干嘛,难不成我换件一身也要跟你报备?”
沈清衔沉默着指了指染姬的袖子。
待染姬低下头去看时,见自己的袖子上有血色又渗了出来,她知道自己的谎言告破,尴尬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是出了点小意外,不过你可不能瞧不起我,咱这身手可还没到拖后腿的地步呢!”
“去坐下,我去打水。”沈清衔寻了屋子里的木盆就朝屋外走去,临行前,还不大放心的转过身子询问:“还有别的伤吗?”
“那没有,也不看看我是谁?”染姬叫嚣了一声,仿佛手臂上的伤与他无关一般。
待沈清衔打了水回来收拾伤口,她才听染姬说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原来那一堆酒鬼早就喝得不省人事了,能套出来的话就更加少之又少了,本也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又是门派当中一波混吃等死的人,索性查不出,染姬干脆杀了人,照直去寻了门派的掌门。
对方自然是不肯多说什么的,染姬又是个没耐心的人,两方交手了几个回合,将那小门派搅了个天翻地覆,落败的掌门才交代了一些情况。
原来,他们派之前有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徒弟去赚取了赏金了,死在了蛊窟一战,令倾城亲笔写信邀请掌门和长老请去隐神教驻地领取赏金,据说同时邀请了许多了人登门,皆是许诺了重金,却唯有一点,就是求财之人必须登门拜访。
“必须登门?”沈清衔和染姬对视了一眼,果然觉得这之中事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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