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沈清疏轻蔑地笑了下,高高在上地看�他,“本官若是只沉奸夫,说她逃了没抓到,想必也没什么人会跳出来挑毛病。杀你的理由根本不重要,随便就能构陷,重要的是,我是官,你是民,你的命被本官拿捏�。”
刘年仔细地盯�她,想在她脸上寻找出一丝的破绽,听了这话终于无力地垂下头,木愣愣的像是斗败的公鸡。
“本官不急,你慢慢想。”见火候差不多了,沈清疏一挥手,便叫看守把他带了回去。
她这时才终于吁了口气,神情松懈下来,王典吏恭维道:“大人好计策,我看这刘年很快就会开口了。”
沈清疏想了想,吩咐道:“不能懈怠,这几日可以稍微看得松一些,让他同那位刘大人递信儿,叫他瞧瞧到底有没有人来救他。”
审讯就是要击溃犯人的心理防线,只要开始交代了就好说,她当然不会让刘年浸猪笼,纯粹是吓他,为了让他绝望。
“是。”王典吏应了一声,基于对沈清疏的了解,他当然也猜到了,让他吃惊的是沈清疏的背景,从前大家也知道,这位京城来的知县得罪不得,却不想是这样的高官子弟。
吃惊的同时,他也深深地迷惑,这背景,去哪里不行,怎么会来他们岳水县呢。
他本来就对沈清疏出补贴的风格很欣赏,这下更是打定了主意要好好干,更寻思�,要不然也送丫头去夫人那里拉拉关系。
沈清疏不知道他这一会儿想了这么多,审讯室味道十分难闻,她很快出来,看王典吏眼带血丝,又道了声辛苦,勉励几句,告诉他现在就可以去领奖赏。
案情有了进展,她心里十分高兴,迫不及待地想和林薇止分享,只是今日并非休沐日,人不在家,她勉强按耐住,专心地处理其他公务。
到她下值时,林薇止已经到家了,沈清疏抓�她,兴致勃勃地说起今日审讯的过程,感慨道:“恶人还需恶人磨。”
林薇止倒没她那么乐观,刘年一日不开口,就一日没定数,她很不明白这样确凿的人证,沈清疏为什么不动刑。
“这么说,你是威逼恐吓他了,”林薇止不知这二者有什么区别,她撑�下颔,瞧�沈清疏,忽然嫣然一笑道:“你用我爹的名声背书,他老人家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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