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君子,就容易心虚,心虚就会出汗。
出了汗还握手就给人体感不好了。
于是他摸了摸后颈,清了下嗓子,缓缓将手从黎斯的手掌中抽离,顺道低声解释了一句:“怪热的。”
黎斯瞥了他一眼:“哦。”
池濂:“……”怎么感觉自个儿在欲盖弥彰。
船夫是个闲不住嘴的,边撑篙边咧嘴闲聊道:“两位小兄弟从何处来?”
“家住何处?”
“来此为何?”
黎斯:“……”
池濂:“……”
两人都默契地对视了一眼,纷纷觉得被这番古言古语尬得鸡皮疙瘩遍起。
“叔,你正常说话就行。”池濂有些无奈地开口。
“哦哦!”船夫大叔腾出一只手猛拍脑袋,豪爽地笑道:“这是这儿的老板要求的哩,老板脾气怪得很,说点话也是文绉绉的,咱们这在他手下干活的自然是要跟着老板走。”
“不过两位小兄弟不习惯这文绉绉的话,大叔我倒是可以改,嘿嘿。”
“这儿的老板……脾气怪?”池濂因为刚刚抽回了手这会有点尴尬,只得找些杂七杂八的话题来缓解。
“对啊!”船夫也来了劲,应声道:“怪得很哦,年纪轻轻的,倒是端着个老爷架子。”
“不过模样确实是不错,加之我们这些拿人钱财的,也不好多加议论。”船夫咂咂道。
“你认识?”池濂偏过头问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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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斯没说话,摇了摇头。
湖再大也会划到头,随着船靠了岸,话题就此终结。
黎斯和池濂从船上站起,船离岸边隔了一小段距离,岸也高出了水面不小一截。
黎斯先上了岸,然后转过身朝正欲跨跳的池濂伸出了手。
池濂:“……”
其实他上个岸没有问题,他弹跳力相当不错。
但这不影响他伸出手。
在合适的时候低下头,又能揩油又能增进两人关系,何乐而不为?
于是他再度握上了黎斯的手,还没反应过来时便被一股大力直接逮上了岸。
站在岸上后他还一脸懵逼,毕竟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眼前这人的大力。
他妈的直接把他逮上来了??
在这个艳阳高照却又凉风习习的夏日,池濂的思想不受控制地飘到了某日的某个帖子的某个话题。
关于谁上谁下的话题。
然后又飘到了陈某人发来的各类未曾打开的mp4封面上,脑子里自动和谐成了马赛克。
估计帖子里的各位同志对赌会输,愿望得落空了。
毕竟,大力出奇迹……
“想什么呢?”黎斯屈起食指弹了下池濂的额头。
池濂正构建的“你只管大力,剩下的交给奇迹”蓝图被这一指给弹中断了。
“咳……没什么,到……到了?”池濂捂住被黎斯弹了一指的额头,低头有些心虚地问道。
“嗯。”黎斯点点头,然后朝对面不远处的一栋三层竹楼抬了抬下巴,道:“上楼。”
“上楼干什么?”池濂跟着他走,边走边问。
“享受服务。”黎斯慢悠悠地走在前面,头也不回地答道。
“什么服务?”池濂不愧是小问号。
黎斯停住了脚,池濂一个急刹车,差点没撞上他的背。
“会员服务。”黎斯站定,手懒散地揣进兜里,侧目看了他一眼。
“哦……啊?”池濂点点头又猛地抬头,“是正经服务吗?”
“服务正不正经我不知道,但你现在想的肯定不太正经。”黎斯笑道。
池濂:“……”
竹楼是独栋,似乎贵宾堂很大,每位贵宾都有自己的竹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