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些年......大约过得很是煎熬吧?
沧秋烨攥紧了拳头,最终还是没有敲击在门板上。
他低头自嘲地笑了一声,随即转过身,离开的时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屋内,洛扶殷的歌声随着女人渐渐松开的眉头而停了下来,她收回手,看着床上仍然没有醒来的人,也不知该作何感想。
说实在的,她现在心情有点乱。理智一直在告诉她不该暴露自己的弱点,但情感上却在敦促她积极接受这种现实,一拉一扯间,整个人像是被劈成了两半。
原来这就是作为一个人才会拥有的软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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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了点头,却又突然间摇了摇头,将心底那点不和谐的声音按压了下去——
无论如何,只要遵从本心,不就好了吗?选择什么的,对于她来说,不是永远只有一个吗?
*
是夜,温孜尔萝的睫毛颤了颤,猛然间从梦境中醒来。
她呆呆地凝视着帐幔顶,微微动了动手,便碰到了一个满头鸦发的脑袋。
他头上的发髻似乎有些松散了,她起身的时候又带动了那根束发的发带,满头青丝瞬间逦迤开来,冰冰凉凉的,仿佛上好的绸缎。
那人睡得浅,不消多时便睁开眼,抬起头对上了她视线。
温孜尔萝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原来,原来那不是梦吗?
“好久不见。”
洛扶殷见她醒来,怔愣了一会儿,紧接着绽开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好久不见,”温孜尔萝的声音细若蚊吟,嗓子干涩得几乎出不了声,“能给我倒一杯水吗?”
洛扶殷点了点头,站起身后很快就将水杯送到了温孜尔萝的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