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这个干什么?你、你该不会要系我脖子上吧!你、你、你——”
路漫翻了一个白眼,你就让她给你戴,她也不敢啊。
她将绳子全部连在一起,一头系在门上,一头系在椅子脚上。
路漫拉了铃铛一下,十几个铃铛发出叮铃铃的声音,莫名有些好听。
“厉害吧!”她对宁渊得意挑眉,“睡沙发去。您就放心您的生命安全吧,我今晚就是睡成死猪,我都会听见的。”
“你、你、你这是不孝,你怎么可以让我睡沙发?”
路漫踮起脚拍了拍宁渊的肩膀,笑呵呵地说:“不孝这个词语不能乱用,还有就是顺便告诉你,女孩子也不是可以随便惹的。你应该感激你现在生病了,不然您今晚就在走廊睡吧,晚安,宁董事长!”
宁渊:“……”
“啊,”路漫走了两步,猛地想起一件事,她将手里剩下的一个链子系在宁渊的手腕上,“这个如果你敢取下来,我就会更生气。”
“你……”
他看中自己手腕上那个黑色的挂着金黄色铃铛的小皮链,气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