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收回手，有些不屑地说：“怎么？有毒啊？”
闻歌从里面搬了一个小桌子出来，他叫路漫别动以后，又从里面搬了一套煮咖啡的仪器出来。
等路漫过去的时候，他又从里面拿出了竹子编的小凳子出来摆好。
路漫在小凳子上坐好，她有些惊奇地说：“自己弄吗？哇，你家好像很久没人住了，这东西还能用吗？”
“这里每天都有人打扫，你怎么知道很久没人住了？”
闻歌拿着湿毛巾将所有的器皿擦干净，一边擦一边说：“你怎么知道这里很久没人住了？”
“喏，”路漫指了一下门口那两盆绿植，无语地说，“你家树都干死了，这玩意我家也有，十天半个月不浇水都不会死。不过你也是，死了怎么不换呢？这样看着心情好吗？”
闻歌看都没有看那边一眼，“那是我妈种的。”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落寞。
路漫皱眉，脱口而出，“那就算是你妈妈种的，死了也应该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