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岁
美国中土
沙丽……”
路漫的声音有点小慵懒,像是午后摊在沙发上安静晒太阳的猫,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软软的,特别柔和温暖的感觉。
总之很舒服。
念完,路漫合上书,抓抓脑袋,有些费解地说:“其实我一直都不太能读懂木心,感觉很深奥的样子。”
宁渊说:“这首诗倒是很好理解,因为战争两个相爱的人分开,尤查斯回来的时候他和别人结了婚,沙丽也和别人结婚离开,然后尤查斯的夫人死了,沙丽的老公也死了,两人再次在一起。这是幸福吗?因为战争两人失去了青春,在一起的时间也白白缩短了一大半。”
路漫察觉到宁渊的情绪开始低落了。
路漫伸手握住宁渊的手,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不是这样的,你想我们人生中其实遇到的人很多,这些人都可以说是缘分,可是最终和你认识的人,不过万分之一,这万分之一里面还要找到的挚友和你恋人,是不是很难?很多人都不愿意找了,就随便找了一个人将就,只有极少部分的人找到了真爱,并且幸福生活在了一起。
只要结局是幸福的,过程怎么样都可以不是吗?”
宁渊不说话,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