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讲到虚荣心那个人的时候，路漫已经睡着了，只是她的手还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似乎在害怕他会离开。
宁渊伸手拭去自己眼角的泪水，忍不住靠近路漫去看她的脸。
和小时候一模一样的脸，似乎只是长大了一点点。
“对不起没有早点回来，没有保护好你。如果我早点回来，是不是你就不会受苦了？都是我不好，如果我早一点回来你肯定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的……”
宁渊靠过去，温柔地吻了路漫的额头一下，那一刻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像温柔又像狰狞，“从此以后没人敢欺负你。谁都不可以。”
……
“哥哥？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啊？”
小女孩穿着浅蓝色的连衣裙，蹲到一个长得极为好看的小男孩身边，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十分好奇地看着他。
小男孩身上泼满了颜料，脸上只有一两点，衣服上裤子上几乎全是，像是打翻了颜料盘。
他不说话，还是呆滞地坐在那里，看着面前的小野花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