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他跟所有高管说了,只听路漫一个人的话。如果宁总在国外出事,路漫会成继承yk。”
“路漫就是画上的那个人吗?”
苏深点头,眸子阴郁地像是阴雨连绵的天空,“路漫就是那个画里的人。”
“无论如何我都要……”
苏深拦住姬峪,他生气地说:“如果你就这样去了,我估计宁董会生气死的!他好像很害怕让路漫知道他生病的事情。”
姬峪点头,低声道:“好了,我知道了。”
宁渊站在二楼,低头看着姬峪和苏深,已经无法治愈了啊。
心里的小怪兽就在这个时候冒头了,它似乎就在他身边站着,它说:“痛苦吗?想结束这一切吗?”
是真的痛苦,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什么都不像干,只想像个木头一样躺着,一天就这么过去,过去了以后因为什么都没做又开始难过,就这样陷入一个恶循环。
“想。”
他听到他这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