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深端着水站在客厅十分担忧地看着从楼上走下来的姬峪。
他皱着眉头走过去问:“怎么样了?情况还是十分严重吗?”
“嗯。恶化了,重度抑郁症。苏深你应该也知道,他生病已经长达七年,几乎没有治愈的可能。”
苏深差点没有握住手里的水。
他眼底里有一闪而过的悲痛,他十分难以接受地说:“不是说最近配合了很多吗?”
姬峪摇头,面露难色道:“这事不是说配合不配合的事情,吃药副作用很大,也十分痛苦,不吃药也痛苦。”
苏深吸了吸鼻子,“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我不相信这就没有办法了……”
“漫漫长路。但是不管怎么说病人现在没有放弃就好。”
苏深听到这句话,彻底无力了,他忧伤地说:“怎么叫没放弃……他都给路漫留退路了,这叫没放弃吗?”
姬峪愣住,他惊讶地说:“什么退路?”
“其实这次根本没有必要来国外的,国外说着情况严重,但国外的一切都成熟了,即便遇到困难,有ben在这边,不会有什么大事的,可国内不一样,国内只有宁总一个人。”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