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癞子把他们当做仆人一样奴役,他们不仅要干自己的活,还要干那些人的活,除此之外,还要给他们端茶递水,洗衣打扫,月钱也全部上交,稍有不从就是拳打脚踢。
陈白彦刚来的时候也像颗小白菜似的,干得多吃得少,性子冲还挑过事,被狠狠收拾过几次以后,忍受不了就团结了几个境况差不多的少年,和马癞子狠狠
打了一架,然后霸占了半个御马监,他也就成了这些少年的头儿。
马癞子因此看陈白彦很不顺眼,总借机来找他们的麻烦,每次都是以打架结尾。总的来说他们两边输赢参半,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
今天打架的起因也就是几句不痛不痒的口角。
“屈瑞难道就不管管吗?”宋瑜瑾两道好看的眉毛拧在一起。
有人愤愤道:“马癞子虽然打人但从没有出过人命,屈总管最多也就是训斥两句。就算是罚他,也总有狗腿替他受罚!”
“就是!”
他们都不止一次看见,屈总管刚罚完马癞子的月钱
,就有人把自己的月钱双手奉上,让马癞子去扫马粪,就有人替他去扫。
“怪不得叫癞子呢。”宋瑜瑾道,“这和街上的地痞流氓一模一样啊。”
“你以后避着他点,这个人是个大老粗,根本不会顾忌你是个女的。”陈白彦被程玉揉得哇哇大叫,但还是要挤在宋瑜瑾身边。虽然放下了心中的绮思,但他还是喜欢待在离她近的地方。
“他想打我,也要有那个本事才行啊。”
给沈独处理好的宋瑜瑾看着面前这些人粗手粗脚的,连给自己涂个药都弄得乱七八糟,只能无可奈何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