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拜谢,他比十年前作乱西北意气风发的时候憔悴多了,这些年先依附董卓,董卓死后依附董平,等再图自立,河北军羽翼丰满,大兵压境,只有投降一途。想想也挺坎坷的,韩遂心里有想法:林宁能成事就做忠臣,若非明主就趁早找好下家。
驱散闲人,林宁拉着李清的手进了帅帐后面,李清顾不得维持做派,一屁股歪坐在软垫上,活动身上关节,一脸痛苦难耐。林宁命人打了热水,过去协助李清把甲胄脱了,然后让她洗脸。
“你怎么来了?关中那边陈公台和关羽都打得一团糟了,你不随军参谋,却千里迢迢来到白马,我该怎么说你?”
脸洗完擦干,李清将毛巾扔进盆里,舒服地往后一躺,叹息道:“关羽那人缺点太明显了,不是陈公台的对手,何况荆州军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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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宁摇摇头,李清冷丁道:“听说你把貂蝉许人了?”
“你消息够灵通的啊,没错,是许人了,年前的事,貂蝉成亲得有一个多月了,你没赶上喝喜酒。”
“哪位公子王孙这么有艳福?”
林宁干笑道:“刚才我身边跟着的除了许仲康是你认识的,还有三个,分别是内卫副统领陈武陈子烈、执金吾王凌王彦云以及骑都尉王晨王彦阳,貂蝉就是许给了王晨——这个王晨我记得你也见过。”
李清在他的描述下把王晨和貂蝉对比片刻,惋惜道:“多好的鲜花啊,就这么插在牛粪上。”这个比喻听林宁说过,觉得很有趣,貂蝉和王晨以此比喻,还挺合适。
“甭管插在哪儿了,你放心了吧?”
李清斜乜过去一眼,哼哼道:“你现在都是晋公了,三妻四妾,是我能管的吗?这事你和我解释不着,和你的三位夫人说去。”
林宁摸摸鼻子,不知道怎么接口,索性不说话。
喝了口茶,李清看似无意地说起了马岱,林宁还记得这小子对李清动过歪心思,马上支棱耳朵,迫切道:“他怎么了?”
“马将军成亲了,还邀请我去参加,可我急着回中原,就没有赶上他的婚礼。”
林宁松了口气,这不是挺好吗?男人嘛,到年纪了就该成家立业,哪有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