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招之后,险境迭生。
乌桓军官顽强得犹如黏在地板上的口香糖,相当死皮赖脸,怎么打就是不死,哪怕全身挂彩,活似一只全面漏风的破麻袋。这个红头发灰色眼珠的家伙一边打,一边用鲜卑语骂得欢快,这可惹恼了远处的公孙瓒。本来看到兄弟和乌桓军官打上了他不准备插手,但这么久还没拿下,公孙瓒有点担心兄弟一个手潮被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杀;白马将军一挥马槊,挡在身前的乌桓兵倒栽葱落马,狂奔而来。
卢三疯狂挥刀,有公孙范牵制,乌桓军官期待伏兵出现,只有汉军混乱才好脱身。但他没等到这个机会,公孙瓒甫一到场,马槊从背后直刺,卢三的刀由下往上斜劈,公孙范也把双锏横向而斩,乌桓军官就算能挡住一个方向,剩下两人也能把他乱刃分尸。在这样的千钧一发之际,除非是吕赵关张之流的顶级猛将,不然还真逃不脱一死。
乌桓军官大吼一声,弯刀砍向卢三的脖颈,后者回招格挡,公孙兄弟一前一后,乌桓军官头颅飞起。卢三抢过,又扔到地上,战马践踏,顿成红白肉泥,然后哈哈大笑,畅快极了。
随着笑声出现的,是蹋顿亲自统帅的两万乌桓铁骑。
吕布和公孙瓒心有灵犀,同时下令不要纠缠,且战且退,进入镇远堡。这场战斗着实惨烈,乌桓兵的刀太快了,往往刀光一闪,就砍到了幽州战士的身上。要不是装备一流,铠甲严整,和这样的敌人对战,势必吃亏,人家从小到大都在骑马打猎,中原人比不了。
三千狼骑兵、三千白马义从以及一千镇远兵撤入了城堡,蹋顿赶到的时候烟尘还未散去,城头的弓箭手全部就位。他骑在马上一语不发,马鞭攥在手里嘎吱作响,木黎刚刚跑到他的身边,一道光影划过,“啪”地一声,乌桓万夫长的左脸就出现一条血痕。蹋顿阴冷的目光择人而噬,木黎低下头,无话可说。
能说什么?输了就是输了,乌桓人没那么多花花肠子,输了不可耻,赢回来就是了,狡辩才让人耻笑。况且,这一战乌桓人准备充足,对手人数处于劣势,还能打输,但凡有点羞耻心的,都说不出辩解的话。
“林宁的先锋部队到了,主力不远,我们走。”掉转马头,蹋顿下令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