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曹操是被董卓下狱再被救出,
没机会再到吕伯奢家,自然也就没了一桩灭门惨案。
吕盛热情大方,不见矫揉造作,故人缘不错。徐庶出使辽东,吕盛毛遂自荐,与史阿一起追随左右。
四人被请进辽东太守府的前厅,茶上来许久也不见人。徐庶不着急,黄叙这两年性子沉稳,也不着急,史阿学了多年的剑术,首要的就是心如止水手才能稳,所以比两个坐着的还稳当。唯有吕盛,小伙子肝火旺,耐不住脾气,指着奉茶的小厮骂道:“徐先生掌全州刑罚,威权何其之重?所过之处,郡人莫不尊敬。汝主割据自守之徒,贵客临门,下吏迟迟不露面,焉能如此狂妄?”
小厮被骂得愣了,后堂踱出一人,挥退小厮,拊掌笑道:“小兄弟好大的火气!”
看此人,身材高大,眉目肃毅,虽非丰神俊朗,亦是阳刚尽显。徐庶起身行礼,问其姓名,此人道:“不才田豫,草字国让,乃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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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国让,在下有礼。”徐庶眉头舒展,幽州锦衣卫在这数年之中将辽东大大小小的人物都摸了个门清,这位田豫主簿曾被林宁评价“御伍之才,用兵之能,子张也欤”,直接把田豫比成云台二十八将之一的马武。
田豫穿着宽大的儒袍,风度俨然,言明辽东之主未归,其他人公务繁忙,他来做这个东道主。徐庶连称理解,宾主落座后,田豫道:“不知徐总管来我辽东,是为了公事还是私事?”
徐庶呵呵笑道:“庶在辽东并无故人,何谈私事?特为公事而来。”他左右看看,“国让可还记得四年前伯圭公与我主林幽州同出塞外,共击胡虏?”
“自然不忘,公孙将军每每提起,对幽州甲士赞不绝口,恨不得此精锐,扫荡东胡。”
“既如此,国让当知幽州与辽东大
战不日将近,不知有何打算?”
田豫沉默,徐庶进一步道:“幽州精兵数十万,战将千员,谋士如雨,绝非区区辽东之地所能抗衡。辽东兵不满万,户不足二十万,目今伯圭公未归,边界已生暗潮,国让不如劝辽东军民投效我主,我主不仅倾心相纳,也绝不会伤害伯圭公。”三国的人都喜欢吹牛,幽州要有数十万精兵,林宁还用费力巴哈地渗透辽东干什么?还强忍着不取冀州干什么?还怕世家豪强掣肘?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田豫叹息说,“我既然接受了公孙将军的委任,职责所在,不敢负也。”
徐庶抚须道:“国让,据徐某所知,辽东以骑兵为主,止有精锐‘白马义从’三千,普通骑兵五千。这已是穷兵黩武了,再多,伯圭公也养不起,以如此兵力,我幽州一举荡平可也,却使我出使游说,足见诚意。”
不等田豫开口,后堂又冲出一人,
手提利剑来杀徐庶,暴怒道:“竖儒安敢猖狂?”
田豫惊道:“关长史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