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是怀疑…”
“防人之心不可无。”
张绣叹道:“这也应该。”
两人入内,华雄热情洋溢,很客气地把人请到席间,指着桌上的酒菜还说:“粮草紧张,只能做这么多了,勿怪勿怪。”
韩滔、张绣只是不语,坐下后,华雄向他们频频敬酒,张绣推辞两句,华雄面露不悦:“诸侯丧胆,无力进攻,再者虎牢关天下雄关,非十倍之兵十倍之力不能下,就是喝醉了,这天也塌不了。”
张绣这才勉强喝了几杯,韩滔则是酒到杯干,华雄连连叫好:“将军海量,请再饮一杯,今晚必须尽兴!”
耳朵动了动,一些细微地声响让韩滔嘴角上扬,他又饮一杯,将精美的幽州产青花瓷杯顿在桌上,随口闲聊:“都督跟随相国几年了?”
“好多年了,我记得我是十七岁投奔的相国大人,今年已经三十有六了,十九年弹指一挥间,如梦如幻啊。”华雄竟然还有点文艺青年的意思,多愁善感地微微闭眼,“
我为相国鞍前马后,我对相国忠心耿耿,所以相国才无条件的信任我。”
张绣讨好道:“都督持节镇守虎牢关,总管内外诸事,所需军资相国无有不予,这份信任世间罕有。”
“不敢当,我这个镇西将军在车骑将军面前算什么?一切得由韩将军做主。”说是这么说,华雄的口吻充满讥诮。
韩滔不接这个话茬:“都督是否想过,关东诸侯来势汹汹,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我自然知道,故而闭关不出,挫其锐气,等诸侯兵马懈怠,再出关决战,必能一鼓破敌。”
“这么简单?”
“我这人就喜欢简单!”华雄大大咧咧地把脚抬到桌子上,“只是在此之前,要铲除西凉子弟兵内部的隐患。”
张绣朝韩滔投去一瞥,后者静立不动。华雄转着酒杯,里面还有一点残酒,然后慢慢把脚放下:“将军,犹记得丁建阳之事乎?”
韩滔脸色铁青,一语不发,张绣责怪道:“都督何故给人难堪?”
华雄眼神冰冷,从牙缝里慢慢挤出一句话:“丁原待你如子,你取其首反投董相;董相待你亦是恩犹父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你是不是也想着取了董相的项上人头去关东诸侯那里邀功请赏?”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乎?”张绣愤然起身,准备往外走,而韩滔依然一动不动。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