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暂时无法穿透的地方,某个男人露出了让“自己”看到绝对会暴怒的志得意满的轻笑。
“——像喜欢的、尊敬的、无比信任的长辈那样,时刻敬重呀。”
“…………”
刀惊呆了。
笑不出来了的某位王也在这一刻怒气冲冲地破门而入。
“你这恶劣的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恭喜王——终于看穿某刀灵披着美人壳子的黑心本质了。
三日月宗近装傻:“嗯?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就恶劣了?啊啊,王,难道您刚才,就在门口偷……”
“听”字还没出口,王就已经真的要恼羞得大怒了:“混账,本王怎么可能——”
“突然有些不舒服。”三日月宗近及时捂住了胸口,眉宇间略皱起纹路,平添出了一分优美的忧愁,毫无演戏的生硬感,“哎呀呀,头好晕。”
“什么?”
王一听,气不知何时全都散了。
他还没注意到三日月宗近喊的是头晕,敷衍地捂住的却是胸口,也皱起眉,坐到了床边。
“本王亲自做的检查,不应该有事才对。啧……躺下去,我再看看。”
他也没注意,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把“本王”的自称给丢了,说得无比自然。
三日月宗近却是注意到了。
他勾了勾唇,不躺,而是光明正大地——把自己靠在了王的身上。
“累了累了,王不要动哦,让我这样休息一下就好啦。”
“……你还真是不客气啊。”
这两个人,又自顾自地把其他人忽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被忽视的旁人想插也插不进来。
哦。
这人也完全不想插。
刀:“…………”
刀:“不得了,我走了。”
他面色诡异,迅速离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