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鸢笑:“他们都有女人,就你没有,多不合群啊。”
她坐在他身上,丝毫没有走的意思。
有个男人看着白鸢眼馋,说:“陈,我们换个妞怎么样?”
韩路嵘搂住白鸢的腰,眼神一凛,看过去。
空气仿佛在突然间凝滞,气氛冷的渗人。
其他人忙打圆场,“陈好不容易有看上的女人,你别搞事……”
“夺人所爱,要被陈……”有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男人也就一时色迷心窍,很快偃旗息鼓,“我就开个玩笑……”
韩路嵘端起白鸢手里的杯子,一口喝下去。
放下酒杯,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将美酒一点点的喂给她。
白鸢:“……”
在那些人的叫声中,她的脸火烧火燎的红……
有些什么东西在体内乱窜时,他转过头,看向车窗外。
被无视的白鸢,双腿交叠,架在上面的那只脚,高跟鞋的鞋尖晃悠着碰上他的脚腕。
他看似无所察觉,双眼专注看着车外。
鞋尖轻轻往上,撩起西装裤脚,刮过男人的皮肤……
一下,又一下……
韩路嵘回头,两人目光突然对上,白鸢也不闪躲,直勾勾看着他。
甚至,在韩路嵘看着她的时候,她仍是有一下没一下的磨着他的腿。
当他浮于表面的礼貌快要耗尽时,她用小女孩般单纯渴望的眼神看着他说:“坐在车里太闷了,我想下车走走。韩总,能陪我散步吗?”
韩路嵘不语。
“这是我来这里后第一次出门……”
向来很烦女人腻歪的韩路嵘,俯身抓住她的脚,警告般瞥她一眼,往一旁丢开。
白鸢:“……”
韩路嵘用当地语对前方司机说:“停车。”
又对守卫说:“白小姐想下车散步。”
车子停下,白鸢喜出望外。
白鸢跟韩路嵘下车后,前后车里的守卫都下车了,尾随在他们身后。
“我不喜欢被跟,像在看守犯人,让他们等着吧。”说着,她看向韩路嵘,“有你在就很安全,不是吗?”
韩路嵘对他们传达了白鸢的意思。这些人既然是克鲁特别安排保护白鸢的,也知道白鸢女主人的地位。于是,乖乖守在原地。
白鸢与韩路嵘往树林深处走。
粗大的树干,遮天蔽日的阔叶林,交缠的藤蔓,象征着原生态的蓬勃茂盛。
“不要走太远。”韩路嵘适时提醒。
白鸢顿住步,在这里不用担心监听也不怕被偷听,可以直接说话了。
她抬头仰望上方宽大的叶子,说:“你开个条件,只要能帮我离开这里。”
韩路嵘有点意外,他看着她清丽的侧脸,眼神玩味,慢道:“为什么找我?不怕我告诉克鲁?”
“你不会。”
“为什么?”
“直觉,”白鸢转头看他,笑,“你不会欺负一个女人,也不会欺负一个深陷囹圄的同胞。”
韩路嵘不置可否,“这么想走?”
“是。不惜一切代价。”
“克鲁喜欢你,不会亏待你。”韩路嵘如实道。
克鲁多次表达过对她的爱慕,只是没想到他会直接把人从中国虏来。果然是个缺乏耐心的激进分子。思想行为偏激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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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鸢岂会认输, 淡若清风道:“来工作啊。”
“哦?”他似笑非笑的, 尾音上扬的单音节显得格外意味深长。
白鸢忍不住补了句, “导演把v拍摄地点选在墨西哥。没想到会碰上你。”
“你不是把地点都告诉我了吗, 怎么会没想到?”男人脸上笑意渐浓。
“……”白鸢有点尬, 还有点臊,尤其他那副仿佛要欣赏她怎么拙劣掩饰的表情。这个男人可真讨厌!她拍掉他的手, 站起身, 走远两步, 脱离他带有掠夺性气息的包围。
“听不懂你说什么。”白鸢清了清嗓子,决定转移话题,“你为什么会在墨西哥?”
“过来办点事。”韩路嵘简单带过。
“上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白鸢把心里的疑虑问出来。
“宫本为他弟弟报仇来的, 我顺水推舟。”
“你跟克鲁不是朋友吗?你帮助宫本对付他?”白鸢还记得克鲁对他的种种赞美。
“我们之间只有利益关系,我从没把他当朋友。”他眸光一沉,说,“我的目的是拿下wk。”
白鸢:……
这个男人好大的胃口,要吃掉一个雇佣兵集团。
“所以你是早有预谋,顺便把我救出来?”
“差不多。为了救你, 把计划提前,善后麻烦些, 但问题不大。”韩路嵘抽了一口烟,淡淡道。
“克鲁真的死了吗?”白鸢又问。
“怎么,你还关心他死活?”韩路嵘觑她一眼, 混着清白的烟雾, 那眼神凉薄又渗人。
“我当然关心。”白鸢掷地有声。看着他越来越阴戾的表情, 徐徐道,“如果他没死,又来找我麻烦怎么办?我得确定他已经凉透了。”
韩路嵘一声轻笑,脸色由阴转晴。
原本克鲁并不是非死不可,但为了她,他必须永绝后患。
白鸢把他细微的变化看在眼里,心里暗暗发笑。
她觉得自己总算是扳回一城了。
她的笑意没表现在脸上,却暴露在眼睛里。
韩路嵘拧灭烟头,走近她,一副要收拾人的表情。
白鸢没由来后退一步,“干嘛……”
他逼近她后退,直到靠上墙壁,他一手撑着墙,一手捏起她的下巴,要笑不笑的看着她,“你说我想干嘛?”
“我……怎么知道……”白鸢没由来的脸红,心里乱的一塌糊涂。
这个男人压迫性太强,眼神又太撩人,真的要命。
“说谎的嘴巴。”他的手指压上她的唇,故意玩弄般刮过。
“走开……”她想拍掉他的手,却被他顺势抓住。
他将她双手交叠压在墙上,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脖颈,红唇被迫送上前,他毫不客气的低头去搜刮。
“……”白鸢觉得自己力气并不弱,可是被这个男人钳制时,居然动弹不得。
唇舌吸吮,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温度不断升高,她的脸颊越来越烫,心跳越来越快。
他转移到她耳边,问:“想吗?”
白鸢知道他问的是什么,臊的不行,立马道:“不想……走开啦……”
他压低声音道:“那就亲到你想为止。”
他再次闯入她口中,享受着甘甜的让人沉迷的味道。
白鸢被夺去了意志,夺去了力气……
“想吗?”
“不想……”
“想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