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宸从不违抗她。
从回忆的思绪里抽出身来,肖宸看着眼前兴致勃勃学骑单车轮的人,冷笑。
最好现在她再摔一跤,再给她摔个腿骨折!
一手一腿也凑个齐全。
祁浅学的很认真,不单单因为工作的原因,还有就是她对这项技能非常感兴趣。
就算跌倒,没到手和腿摔伤以至于学不下去的地步就会拍拍身上的灰尘,站起来继续学习。
自从刚才在肖宸的面前摔了一跤之后,把帽子还给肖宸之后她再也没摔过,尝试着去做更加高难度的动作,双手不在侧放在身体两侧,而是像走平衡木一般,平衡在肩膀两段。
最后她的也只是身体跟着晃了晃,一条腿踩在地上就能制止事故的发生。
肖宸也就坐在她的对面,盯了她一个下午。
这是一个很怪异的景象,祁浅好歹还动了动,但是坐在她面前的男人一个下午都没动过,眼睛被帽檐遮挡,看不出情绪,祁浅似乎对肖宸这样的近乎病态的目光和注视已经完全习惯,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可是旁观的就觉得不一样了,哪有一个人一个下午,四五个小时,没有动作,没喝水,没上洗手间,不玩手机,可以一直盯着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