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他才知道他做的有多不应该，有多混账。
是他的错，他对不起她。
垂下头，唐卓延眨了下眼，隐忍住了眼眶里的几分湿润，喉结干涩的滚动了几下，默了许时方才又抬起头把脸上伤痛的情绪去除，然后款款转过身朝着楼下走去。
他知道安好心意已决，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不会回头了。
这个婚，必须离了。
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满脸伤神的走来客厅，在言珩身边坐下的唐卓延，红着眼眶再次拿起那张离婚协议书，看着看着，眼泪还是忍不住溢出了眼眶。
白萌萌见唐卓延哭了，她倒也乖巧了，坐在旁边不出声。
言珩却忍不住冷哼一声，“怪谁？如果不是看在我们俩相识多年的份上，就你这么对安好，我早就让你下地狱了。”
现在还好意思哭。
哭给谁看呢。
但凡他当初心里有安好，也不会跟年初再旧情复燃。
现在好了，自作自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