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导。”
他把手机远离耳朵，听出了对方的声音。
在林雨泽的印象中，姬清海这个人好像永远气呼呼的。
“你在哪呢。”他的声音依旧气呼呼的，问话毫不客气。
“我在家。”
“在家？”电话里传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接着，姬清海的声音再次喊起来，“我怎么没看见你。”
“我在公司宿舍。”林雨泽解释。
“那你为什么说你在家。”姬清海问的毫不客气。
“我……”林雨泽不想跟他说这种车轱辘话，反问道，“姬导您有事找我？”
“我问你为什么不在家。”电话那边的声音更加气急败坏。
“那是您家吧。”林雨泽小心解释。
……
姬清海突然卡壳了，因为林雨泽说的没错。姬清海的脸黑如锅底，因为他刚刚发现，自己竟然像个白痴似的，一直在追问林雨泽一个毫无意义的问题。
“你来吃饭吗。”姬清海硬生生憋出一句。
“这个时间吗，我不去了，张经纪下午有剧本给我看。”
“不来，那你早上为什么不多吃点，那么多剩饭，你让我怎么办。”姬清海厌烦的挂断了电话。
什么剩饭，他是脑子有病才会点了一桌外卖，等着那个一点也不熟的林雨泽。
不应该是这样的。
姬清海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可每次看到林雨泽，他总是会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蔫蔫的趴在餐桌上，窗外吹进的暖风刮起他的发梢，闭上眼睛，仿佛还能感觉到昨晚林雨泽抚摸他脖颈时留下的一点痒意。
……
姬清海的电话来的莫名其妙，挂断的干脆利落。
“他什么意思？”林雨泽对一旁的蛇问道。
蛇也不知道，可它又不想让自己在大仙的眼中显得太过没用。
想了想，蛇生经验里，它干过最多的事情就是躲农户家窗户外面看电视。
根据那些经验，蛇假装笃定的说道。
“大概间歇性精神障碍吧。”
说完，它自我赞同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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