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个月,孩子四个月大。
他们婚前几天才发生的那种关系。
“你想想,四个月,还有哪种可能呢?”何玲儿摊摊手。
自然是在婚前和别的男人搞一起了,“周家人知道,那肯定是不干啊,几个月的补品全都喂了野种,气得周亭鸿他妈给了冯春兰两耳刮子,把人扔在医院,不管不问,又去找冯家理论,两家人还大干了一场。”
冯家理亏,却又觉得冯春兰的行为实在是给他们家丢面子,在村里都抬不起头来,也不去把人接回来,任她自生自灭。
冯春兰一个人在医院,听说在怀孕的时候还乱搞关系,那里都快烂掉了,胎象本来就不稳,再被一摔,更是必流的命。
本来一开始只得了炎症,后面却因为流产又恶化,全身都生红点子,下面还流脓生疮疤,人消瘦得极快,医院都不肯收了。
医院不收,无非就是两个结果,已经好了,还有治不了。
她显然是后一种。
“妧妧,你猜猜,和她发生关系的那个人是谁?”
苏妧不用猜,“何齐宗?”
“你怎么知道?”何玲儿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