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深也不知有没有信,总觉着他那样的人,除了狠劲儿跟自己有些相像外,其他没一处相似。
两人聊着,年笙欢过了一会儿,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碗药。
“二、二叔,喝药药……”她蹦跳着过来,好似压根儿没看见这里还有其他人。
药碗放在常深面前,黑棕色的药,晃荡着,有一圈一圈的光,瞧着就很苦。
常深看了一眼,指尖在佛珠上停留了一下,沉冷的眸底划过一丝笑,“笙欢,你喂我好不好?”
“二、二叔这么大的人了,还要、要喂!羞、羞羞!”年笙欢用食指在脸上点了点,笑话他。
常深没反驳,看她捧着碗,还眼睛发亮地盯着药汁,张口,就着碗边,慢慢把药喝了下去。
沈知年指尖轻轻抚着花,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年笙欢,又瞧了眼常深,默不作声。
“笙欢,把碗拿回去吧。”常深将碗给她,摸了摸她的头,略显僵硬的脸上露出柔和。
“好。”年笙欢又捧着碗,蹦蹦跳跳离开。
“咳咳咳……”常深又开始咳嗽,咳得比之前更厉害,嘴角都溢出一丝血来,他看向沈知年,笑,“又要麻烦你了。”
沈知年拿着花,残缺的手指瞧着也很好看,“明知是毒,偏要找虐,人啊,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