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的佛珠轻轻捻着,冰凉下仿佛都有了温度。
年笙欢又笑着跑开,跟只自由的蝴蝶似的,像要越飞越远,远到快要抓不住。
“咳咳……”等人飞远,他忍不住捂着心口咳了一声,把冰冷的耳朵都咳红,红得滴血。
“何必呢。”
一人推着轮椅,慢慢从石子道旁过来,看他咳着难受,眉眼温柔如初,浅良无害。
“我说过,只要她开心,我无所谓。”常深扯了扯唇角。
“如果你丧命在她手里,也甘愿?”沈知年也取了一朵花,手指轻轻抚着花瓣,唇角都是细碎的柔意。
“甘愿。”
“呵呵。”
沈知年笑了,白凉的皮肤上,更柔和,“知道我为什么帮你吗?”
“为何?”
“因为,你这点,和我挺像的。”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