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衡立马站直了身子,头发上一搓被压乱的毛还翘着,咬着棒棒糖喊:“哥!”
那人眉眼精致,头发微湿,不时滴落着水在上半身,面相偏柔和但又不失阳刚,没什么表情。
目光扫向谢一衡时,眉头稍蹙了一下,也没生气,声音听不出情绪:“吵什么?”
谢一衡立马抱着电脑跑过去,打小报告,“哥,沈晗那家伙不务正业,去查案子竟然偷偷谈恋爱!亏你还每天想法子替他忙里忙外给他把那些尾巴砍了……”
他长篇论述了沈晗的十几大罪行。
还不解气,又想拉阵地,“哥,你说说,等他回来我们该不该找他算账!”
谢一殊平静无波的眼神扫向他,准确地说是看着他头上飘着的一搓毛,隐隐带着几分嫌弃,扯了肩上的毛巾擦头发。
“哥,你也同意对不对?那孙子让我吃了那么多瘪,最后还要给他擦屁股,我不干了……”
“哎?”
话没说完,嘴里的棒棒糖就被人拿走扔进垃圾桶。
谢一衡万分委屈又不服,瞪着那个人。
“几个了?”谢一殊面无表情地扫了眼他脚下的糖纸,颜色不一,至少也有五六个。
谢一衡自己也算不清,他前些天偷偷买了一罐子藏在衣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