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深闻言,眉色渐渐沉了下去,轻拧着,久久未敢松,似是在自我蒙蔽:“不会。”
他心里又重复,不会的。
可按住眉心的手都止不住地发颤,不敢去想最坏的结果。
“比起她想起来,会恨我,杀了我,我更怕……”
更怕失去她,怕她永远离开他。
人间自是有情痴,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今天没课,苏妧泡了一壶茶,坐着弄账本,因为弄了一个新的酱料口味,卖得比以前更火爆。
下阳村若要再扩大工厂,也不能扩到哪儿去,没有建分工厂来得方便。
她便考虑着,这分工厂建到哪儿的好。
“扔了扔了,拿去埋了,这可是要得瘟疫的,快点抬走。”
“太臭了,大家伙儿快拿帕子捂着,当心被传染。”
苏妧还没写下一个数字,外面就传来闹哄哄的声音,她起身出去看,便见一群村民抬着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