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笙欢被他抱着,两只眼睛泛着无辜不解,但是能感受到他的情绪,乖乖地不动:“二、二叔乖,不、不伤心,我……我给你吃糖糖……很多、很多糖糖……”
常深又抱紧她几分,却又没把她箍疼,他的头紧紧埋在她的颈窝,一颗泪不经意地滑轮,落在她的骨头上,烫得疼。
许久,才又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应了一声:“……嗯。”
“二、二叔……”年笙欢感觉到肩头湿漉漉的,不舒服地皱了皱眉,“我、我要去玩儿……去找、找妧姐姐……姐姐玩儿……”
常深慢慢放开了她,不敢让她看见自己的眼睛,点了点头:“好。”
等找人护着年笙欢离开,常深才慢慢收回目光,看了看方才被她吹过的手掌。
那里的疤痕横穿手心而过,即便过了很多年,也依旧没有完全消除。
“二爷。”有人从远处过来,给他拿了一瓶药和一杯水。
他看到常深盯着手心看,不禁提醒:“二爷,笙欢小姐她……会不会想起以前的事?毕竟……”
毕竟她也不是天生就是如此的。
她以前也是正常人。
是二爷……
间接逼死了她的父母,将她变成这副痴痴傻傻,懵懂无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