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一具木头,感觉不到他身上的温暖,即便他的泪已经落到她的脸上。
另一个梦,则是不同的场景。
那是在一间昏暗冰冷的牢房,四周却干净得连老鼠也不敢爬出来作祟。
梦里有个人,她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但是却知道他坐在一张金红色的椅子上,四周无光,很暗。
他永远都在重复着那一句话,“交,留你生路。不交,杀之。”
她努力地抬头,却只能看清他半个下巴,孤傲、清冷贵雅,却又不可一世。
借着窗外透过的一丝光线,还能瞧见他一双黑色,纤尘不染的订制皮鞋,翘着二郎腿,双手交扣。
十指纤长、干净。
足以看出他这个人有多么规整。
她不知道他到底要让她交什么,脑袋浑浑噩噩,好像,是她否认,不肯答应。
最后那人从她身上搜出了一枚戒指。
冰冷的黑色,上面缀了一粒红色的珠子。
她怕他,却并不畏惧。
相反,他身上有一种亲切感。
他是谁呢?她努力回想,却怎么也记不起来。
耳边又在不停地回响着他的声音,一字一句,“我不喜欢撒谎的人,给我……把她手砍了,喂狗。”